谢莺眠:。。。。。。原来崔毅每天吐槽的太医院院正,就是封晴的养父。确实挖不来。虞凌夜道:“你是觉得,有人用封晴养父母的性命来威胁封晴?想让封晴的养父远离太医院这等是非之地?”谢莺眠:“难道不是?”虞凌夜:“有可能,但可能性极小。”“封晴不愿意回来,也或许还有另外的原因,她。。。。。。”“妹宝,妹宝!”“快出来快出来。”“我抓到了一条大鱼。”岁岁咋咋呼呼的声音打断了虞凌夜的话,“我们今天做全鱼宴吧。”谢莺眠正在窗边,闻言立马将窗户打开。打开窗后,一个纸人站在院子里。纸人身上破破烂烂,依稀能看出这纸人是个书生模样。纸人手里还抓着一条长达一米半的大鱼。鱼是真大鱼,活的。大鱼在纸人手里拼命挣扎。鱼鳞和鱼尾打在纸人身上,原本就破破烂烂的纸人更破了。纸人暴躁地打在大鱼头上,大鱼的挣扎瞬间弱下来。谢莺眠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眼前的场面。好一会儿她才发出声音:“我记得你去追黑衣人的时候,是用的糙汉将军的纸人。”“你的糙汉将军去了哪里?”“黑衣人在哪里?”“你从哪里抓来的大鱼?这么大的鱼你是怎么抓到的,又是怎么带回凌王府的?”岁岁吭哧吭哧将大鱼拖到院子中间。咔嚓咔嚓,它从纸人内部钻出来。岁岁钻出来后,纸人彻底报废。“黑衣人被我捆了扔到空石空间里了,你没察觉到么?”“这黑衣人真他丫的能跑,速度也是真快,要不是岁岁大人我出马,就凭你派去的那两个小趴菜,早就被黑衣人逃了,说不定还得丢了小命。”“岁岁大人我紧追不舍,黑衣人甩不掉我,被我追急了,跳到了一条湖里。”“他以为我不会游泳,以为能逃走呢。”“嘿,岁岁大人我可是全能的。”“我也跟着跳到水里,在水里我速度更快了,很快就抓到了黑衣人。”“黑衣人挺害怕我的,我抓到他的时候,他胆子真是小,我一抓他,他嗷一声吓晕了,没意思得很。”“我本想把黑衣人拽上岸的,就在这个时候,我看到了一条好大好大的鱼,我就将黑衣人捆了扔空石空间,把鱼给捉回来了。”“这鱼太闹腾了,弄坏了我两个纸人。”岁岁嘴里流口水。“妹宝,今天做石锅鱼,酸菜鱼,水煮鱼,香辣鱼头好不好?吸溜吸溜,我得好好吃掉它给我坏掉的纸人男模报仇雪恨。”谢莺眠额角的青筋跳了好几下。千言万语,化成一个高高竖起的大拇指。6!谢莺眠让岁岁将大鱼拖到厨房。她审视空石空间。果不其然。在空石空间一角,多了一个昏迷着的黑衣人。黑衣人浑身湿透,被岁岁毫无章法地五花大绑着。谢莺眠若有所思。岁岁是空石空间的掌控者,脱离她也能随意将空石空间放东西。这能力要是用在不正当的地方挺好。比如,她去赴宴,岁岁去别人家的金库转一圈。她吃了席,岁岁帮她搬空别人的金库,两不耽误。挺好,挺好。谢莺眠不想让黑衣人污染了她的秘密之地,将人给拽出来。昏迷的黑衣人重重地落在石板上,清醒过来。他睁开眼的时候,恰好看到被岁岁开肠破肚的纸人。纸人的脸正对着黑衣人的脸。纸人的脸经过撕扯和水渍后,画着的眼睛和嘴巴晕染开来。原本就有些惊悚的纸人脸,在晕染之后更加惊悚。被纸人支配的恐惧感涌上来,黑衣人吓得大叫一声:“鬼啊。”“有鬼。”他鲤鱼打挺一般坐起来,想用内力挣脱开身上的绳子。诡异的是,他的内力没有被封,却死活挣脱不开这普普通通的绳子。黑衣人挣扎了一会儿,察觉到了不对劲。他抬头看去。看到了谢莺眠和虞凌夜,还看到了澹月院三个字。黑衣人心下一沉。他这是被抓到了凌王府来了?是虞凌夜在装神弄鬼?黑衣人原本惊恐的眼神,在看清楚虞凌夜之后化为愤怒。“虞凌夜。”黑衣人咬着牙,“是你搞的鬼。”谢莺眠离得近,一脚踢在黑衣人心窝里。黑衣人被踢中了关键位置,狠吐出一口鲜血。“阶下囚要有阶下囚的自觉。”谢莺眠道,“再出言不逊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。”虞凌夜看清楚黑衣人的样貌,眉头微蹙:“竟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