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月道:“不能盲目反击,王妃和夏夏都会拳脚功夫,我们不是她们的对手,不能硬来,咱们必须得制定个策略。”玉藻:“什么策略?”“我这脑子不适合想这个,珠月,你来。”珠月也不适合。她顶多比玉藻细心一点。计策什么的,一窍不通。至于闻歌,闻歌根本听不进,也说不了话。她们的目光落到玲珑身上。玲珑被盯得有些羞涩:“我,我倒是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,不知道可行不可行。”玉藻和珠月立马把玲珑保护起来。闻歌一个人先顶上。玲珑快速将自己的计策说出来。玉藻和珠月眼睛一亮:“妙啊,这计策绝了!”“就按照这个来。”制定好策略,四人分散开,按照计划行事。谢莺眠和闻觉夏原本占上风的。丫头们换了策略后。她们被前后夹击,很快败下阵来。胜负已出。两边都累得气喘吁吁。“厉害。”谢莺眠活动开了筋骨,浑身舒畅,“这样都能逆风翻盘。”玉藻笑道:“不是我们厉害,是玲珑厉害。”“玲珑制定了策略,我们才能赢。”“要是靠我们苍蝇乱撞一样盲打,人再多也输。”谢莺眠冲着玲珑伸出大拇指。不愧能在苍鹰帮混成帮主最得宠的女人,果然脑子好使。玲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打雪仗出了一身汗。谢莺眠带着众人进屋喝姜汤,吃点心。刚落了汗,扶墨来了。扶墨道:“王妃娘娘,王爷让您去一趟书房。”谢莺眠将杯中的姜汤一饮而尽:“他有说什么事吗?”扶墨摇头:“没说,就说让您去一趟。”谢莺眠眉头微蹙。从醉酒那天开始,虞凌夜对她的态度奇奇怪怪的。从表面看,好像跟之前一样。但第六感告诉她,肯定有哪里不对劲。他们之间的气氛也怪怪的,两个人相处时,总有种微弱的尴尬。谢莺眠一开始以为是她的错觉。后来,她以方便给闻知晴把脉为由搬来小院居住,虞凌夜直接答应了。她来小院后。虞凌夜也没找过她。两个人之间心照不宣的谁也不理谁。算起来,至少有四天没见面了。问题不大,就是怪。谢莺眠后来也复盘了一遍,问题症结应该就在那晚上。结合虞凌夜的幽怨反应,谢莺眠推测出了一个比较靠谱的结论:虞凌夜嘴角的红痕不是狗啃的,大概率是她啃的。她应该是趁醉酒把虞凌夜这样那样了。具体这样那样到什么程度,她实在想不起来。总之,尴尬依旧在。谢莺眠来到书房。书房里,虞凌夜正在看折子。外面冰天雪地,滴水成冰。屋内火炉烧得旺盛,暖意翕然。虞凌夜拿了一本书,姿态随意地躺在藤椅上随意翻动。他只用一根墨玉色簪子将头发挽起,解衣般礴,神闲意定。谢莺眠进屋时,带来了外头的刺骨寒风。虞凌夜穿得少,下意识敛了敛衣裳。谢莺眠忙将门关好:“听扶墨说你找我?”他将书本放下,开门见山道:“嗯,有三件事要告诉你。”“你想先听哪一件?”谢莺眠问道:“好事还是坏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