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凰有些不确定:“我感应到,有人曾来过。”“我察觉不出是敌是友,那人也只在门前停留了一阵,没有进来。”“那时我尚未苏醒,只是潜意识里感应到了,也许是我感应错了。”谢莺眠问: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青凰摇头:“不记得。”“或许是十几天前,也或者是十几年前,我休眠时对时间没有确切概念。”谢莺眠:。。。。。。时间跨度太大,查都没法查。“你什么时候苏醒的?”青凰:“刚刚。”“是你将我唤醒的。”他指着谢莺眠手中的玉石:“确切地说,是它唤醒的我。”谢莺眠懂了。她手中的玉石,不仅仅是密码,还是钥匙。钥匙打开了飞船残骸,也激活了休眠状态的青凰。只是这钥匙权限有限,涉及到机密的问题,她想问也问不出来。“给我信物的人,让我来无名巷找一个叫老黄的人。”“无名巷是这里,老黄是你,信物在此,可以把密匙给我吗?”青凰点头:“稍等,我需要找一找。”他拿了一张纸来。那张纸是空白的,上面一个字都没有。扶墨道:“是我眼睛出问题了吗?我看到的是一张白纸。”青凰答道:“这就是一张白纸。”“但这不是普通的白纸,白纸上写着密匙,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能看到上面的密匙。”谢莺眠将信物和白纸提起来。借光透过信物去看白纸,果然看到白纸上的密匙。密匙同样是二十九世纪的通用文字。萧清颜曾说过,拿着这密匙去百宝楼的三楼,就能拿到原主母亲的另一件遗物——长生石。所以。。。。。。“你们的任务,与空石有关?”谢莺眠问。青凰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眼底的波动却出卖了他的情绪。青凰没有回答,这也在谢莺眠的意料之中。“我有个疑问。”谢莺眠问,“你说中途没有人来过,那信物拥有者为何会将密匙放在你这里?”青凰道:“你可知,这信物是何物?”谢莺眠摇头。青凰道:“这是一枚身份牌。”“每一枚身份牌对应一个特殊编号。”“所谓的密匙,应该就是这个编号。”谢莺眠听懂了。也就是说,密匙是信物持有者自己定下的。“我可以问一下身份牌主人的姓名吗?”青凰道:“谢敬昀。”谢莺眠听到“谢”字,怔了一下。信物的主人,竟然也姓谢。“她是女性?”青凰道:“不,是男性。”“尊敬的敬,昀是日匀的昀,不是云彩的云。”“说起来,你的长相跟他有些相似之处,你是谢敬昀是什么人?”“我不认识他。。。。。。”谢莺眠说这句话的时候,心头莫名涌上一股难以言状的酸涩和悲戚。这酸涩感来得莫名其妙。她可以确信,她的记忆中没有“谢敬昀”这个名字。可,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