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养的还是曹鉴外室的女儿。”“你一个正室,将丈夫与外室的女儿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爱,还联合外室的女儿虐待欺凌自己的亲生女儿,你真是好可笑的一笑话。”曹夫人被这些消息震得脑袋嗡嗡响。她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。曹鉴明明只爱她一个,没有纳妾,也没有通房。她曾提过给丈夫纳小妾进门,都被丈夫拒绝了,洁身自好的他怎么可能会有外室?娇娇,又怎么可能是外室的女儿?不可能。这绝对不可能。“你们别骗我!”曹夫人颤抖着,“你们是合伙骗我的。”“娇娇她是福女,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。”“你们别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,我不会相信你的。”闻觉夏最厌恶这种做派。她狠狠地淬了曹夫人一口:“说你蠢,你还真是蠢到家了。”“福女个屁。”“这世上要真有福女,她是怎么成为孤儿的?”“她怎么不福她自己的家,来福你家?”“你眉毛下面挂着两个蛋吗?只会睁眼不会看,难怪你被人骗的团团转,是非不分,糊涂昏聩,我看你脑子里装了一包浆糊。”“像你这种蠢货,闻歌有你这样的瞎眼愚蠢是非不分的亲娘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报应。”曹夫人被闻觉夏骂的毫无还嘴之力。谢莺眠知道闻觉夏会骂人。但没想到这么会骂人。“夏夏。”谢莺眠道,“等会儿再骂。”闻觉夏不乐意。她还没有很多骂人的话没发挥出来呢。闻歌递了水壶过来:“先,喝点,水。”闻觉夏确实渴了:“谢了。”谢莺眠声音幽幽:“当年,闻歌以身试药,终于救活宁国公后,曹家成了宁国公府的贵人。”“闻歌也因为试药而身体衰弱,留下了不少后遗症。”“曹鉴和外室知道,他们的机会来了。”“曹鉴以让闻歌去庄子上养病为由头,将闻歌扔到庄子上不闻不问。”“同时,他给曹夫人你下了一些让人神情郁郁的药,你整天闷闷不乐,心情不舒,曹鉴选准时机,带你去寺庙祈福,让你和曹娇娇见面。”“曹娇娇身上带了解药,你无意间解开了毒,这让你误以为,你见了曹娇娇就心情愉悦,曹娇娇与你有缘。”“你在听到曹娇娇无父无母靠香客们的供奉过活时,主动提出收养曹娇娇,你征求曹鉴的意见,曹鉴自然满口答应。”“曹鉴给曹娇娇建立了福星的人设,在他们的特意引导下,曹家发生了几件事,让你更加相信曹娇娇是福星,同时,因为宁国公府对曹家的帮助,曹家顺风顺水,印证了福星这一说法。”“这四年时间,在曹鉴的帮助下,曹娇娇赢得了曹家四兄弟的宠爱,赢得了你这个养母的喜爱。”“闻歌回到府中后,曹娇娇想方设法陷害闻歌,在曹鉴的偏心帮助下,所有人都不相信闻歌,只相信曹娇娇的一面之词。”“闻歌就成了你们口中自私恶毒,容不下曹娇娇的恶人。”“曹娇娇为了彻底除掉闻歌,自导自演了劫匪绑架戏码,在曹鉴的帮助下,成功嫁祸给了闻歌。”“后,闻歌被亲哥哥们毒哑,毒聋,被卖到花楼。”“曹娇娇则成为真正的曹家大小姐。”“这,就是事情的所有经过。”谢莺眠望着曹夫人,“曹夫人,你说可笑不可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