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凌夜眸子里闪过一丝暗光。风险很大,但可行。这是个好消息。谢莺眠在跟虞凌夜说话的时候,暗暗解绳子。死扣不好解。幸好虞凌夜沉浸在思考中,给了她时间和机会。恢复自由后。谢莺眠直接冲到虞凌夜跟前。虞凌夜下意识反击。她一根针下去,虞凌夜顿时瘫软无力。“绑我是吧?”谢莺眠咬牙切齿。“喜欢玩绳子是吧?”“巧了,我玩绳子花样多的是。”谢莺眠森森地靠近虞凌夜:“凌王殿下喜欢什么花样我都会,我保证凌王殿下欲、仙、欲、死。”“你确定?”虞凌夜轻笑。他这一笑,寒光散尽,素采冰华。谢莺眠被笑迷糊了:“你对我使美人计?”“那你错估我了,你敢对我用美人计,我就将计就计。”虞凌夜声调清冷:“饿了么?”谢莺眠:?话题转移的未免太生硬了。不过。虞凌夜一说她才意识到,好饿!饿得想吃掉一头牛。“你睡了两天两夜。”虞凌夜道。谢莺眠愕然。她以为自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而已。难怪她饿成这样。“那我岂不是错过了回门日?”成亲当天算第一天,三日回门,按理说,昨天是该回门的。虞凌夜:“是。”谢莺眠捏着眉心。她还想趁着回门拿回属于原主的嫁妆。“想回去?”虞凌夜问。“当然。”“本王可以安排你今天回去。”“不必了。”谢莺眠说。该铺垫的还没铺垫好,事情也没闹大,这时候回去占不到便宜。等事情闹大之后,谢家自会找上门来。谢莺眠下床来:“我先去用膳,等回来我们继续。”她想了想,还是给虞凌夜解开绳子。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你现在只合适平躺。”谢莺眠道,“不要学人家玩绳子,造成不可逆损伤,会追悔莫及的。”“对了。”“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改脉象?”虞凌夜深深看了她一眼。“看我做什么?”谢莺眠道,“是你要装昏迷不醒的。”“按照对方的计划,你应该死在新婚夜。”“你没死,我推测背后那个人可能坐不住,或许会有人来打探。”“打探你身体状况最好的办法就是请太医或者请名医,你的脉象已经恢复,被人一探就会露馅。”“我给你改改脉象,可以瞒天过海。”“当然,你不需要的话就算了。”虞凌夜神色晦暗不明。正如谢莺眠说的那般。凌王府迟迟没办丧事,这两天已来了好几拨人探查。他不可能一直藏着。谢莺眠能改脉象,是意料之外的惊喜。“好。”虞凌夜伸出手。谢莺眠给虞凌夜扎了几针。“好了,好好躺着别作妖。”虞凌夜看着谢莺眠的身影消失在喜房。“天甲。”“在。”金色面具的侍卫如鬼魅一般出现。“去看看他最近身体状况如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