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医小说

神医小说>秘密花园免费观看完整版普通话版 > 第1章(第1页)

第1章(第1页)

  内容标签:幻想空间,豪门世家,情有独钟,因缘邂逅,现代,主受  搜索关键字:主角:温时,陆惊蛰┃配角:┃其它:  一句话简介:一个碎掉的人。  立意:爱使人重拾自我第1章  温时又做梦了。  其实最近几年,他已经很少做梦,梦里的一切也都不太记得清。也许是十年前,也许是二十年前,但总没什么差别。  醒过来的时候,温时感觉很累。隔着厚重的窗帘,他看不清外面的天色,打开手机才发现自己只睡了很少一会。  他不想起床,也睡不着,躺在床上,什么也不想做,奢侈地浪费时间。  过了一会,有人忽然敲了下门,温时的反应慢了半拍,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看过去时,门已经被人推开。  屋里没有点灯,温时的视线也很模糊,从逐渐靠近的身形勉强认出那是他的母亲。  母亲走到床边,弯下腰,很怜爱似的抚摸了一下温时的额头,问他:“是生病了吗?怎么白天睡了这么久。”  温时一怔,他不知道原来自己睡醒后浪费了这么多时间。  其实没有很久,母亲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她的关心,她等待了很长时间,付出很多,温时该听话了。  母亲随手按开床头的开关,吊灯骤然亮起,温时眯了下眼,适应了一会,才看清身旁的人。  母亲身上有很轻的柑橘香水味,和她的信息素味道很接近,很精致、美丽,是不太常见的味道。她看起来不像年近五十,眼角有很少的细纹,笑起来很温柔,像是从来没吃过苦。  温时不会像她那么笑,虽然他们都是omega,虽然他是她的孩子。  实际上母亲确实没受过苦,前半生由丈夫保护,后来丈夫入狱,又被温时的丈夫好好供养。  母亲看着他,沉默了一会,才下定决心开口:“小时,你是怎么想的?”  温时笑了笑,像是不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:“什么怎么想的?”  母亲皱起眉,很为难的样子,小时候温时会害怕她露出这样的表情,他不想母亲对自己失望。  可他现在已经二十七岁了。  母亲接着说:“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件事。但你是omega,是魏然的妻子,总要为你的alpha,你的丈夫做出一些奉献。这也是你的家。”  温时仰头看着明亮的吊灯,眼睛被强烈的灯光刺激得酸涩,他想到之前发生的事。  前天,九月十三日他和丈夫结婚七年的纪念日。那天晚上,他收到丈夫助理的电话,得知公司即将破产的消息。但这件事并不是不可挽救,有位好心的大人物愿意出资帮助魏然度过难关,前提是魏然需要付出一点代价。那位大人物患有信息素紊乱症,需要一位信息素匹配度高的omega进行辅助治疗,幸运的是,魏然的妻子,也就是温时和那位大人物的信息素匹配度是100%。  这是一桩很合算的买卖,付出得很少,得到得很多。  即使被当成交易物品的是温时,他依旧能对此进行公正的评价。 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,温时也会想到死,他之前也想过,但没有这么频繁。并不是他多害怕分离,或是有多爱魏然,或许曾经很爱过,但现在不了;也不是因为他是那种很贞烈的omega,遵循一生只能有一个alpha的古训,不能接受另一个。他只是觉得自己的一生是没有价值的,活着是没有意义的。  温时想了很多,回过神时,母亲还在用那种温柔的语气说话,仿佛有很多苦衷,在劝导一个不听话的孩子。  她说:“妈妈什么都没有,只有你了。如果你,如果魏然出事,妈妈该怎么办呢。”  温时想指出她的话中缺漏之处,比如她还有两个alpha儿子,都已成年,可以负担起赡养母亲的责任。但其中一个即将大学毕业,另一个刚刚结婚生子,月薪不足一万,半岁大的小孩却要上每月两万块的早教班,学费由温时的丈夫无偿支付。  他的确欠她的。他大概是母亲人生中唯一吃过的苦。  温时看着那盏灯,就像看着黑夜里的太阳,太过刺眼,却不得不看。但在流出生理性眼泪前,他闭上了眼。  温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,他避开母亲那双想要触碰自己的手,轻声说:“我知道。等魏然回来,我会和他谈。”  魏然回来得很晚。  温时走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魏然。这几天他似乎忙的焦头烂额,满身疲惫,回家后连外套都没有脱,只解开几粒扣子,呆呆地坐在客厅的椅子上。温时能看到他皱了的衬衫,没有打好的领结。  这个人是他的丈夫,他们相识十年,结婚七年,温时有时候自己真的很了解魏然,可能比这个人自己还了解他。  但温时错了,魏然永远会做的比他想的要过分。  魏然抬起头,看起来似乎筋疲力尽了,他苦笑着说:“小时,是我对不起你。结婚的时候,说会永远爱你,对你好,保护你……”  他的话到这里戛然而止,因为温时打断他的话,笑了笑:“没关系,我明白你的。”  他明白自己在魏然心中的价值。十七岁的时候,魏然是温家资助的贫困生,温时和他私奔,温家理所当然地断掉对魏然的援助,温时没再读书,靠打工养活他们两个。二十岁,到了法定结婚年龄,他们没有钱举办婚礼,领取结婚证的那天魏然发誓会永远对他好。二十三岁,温时发现魏然出轨,那是一件很普通的事,就像他的父亲,可能每一个alpha都会出轨。魏然出轨出的小心翼翼,很怕温时发现,温时想了很久,不知道是否该离婚,还是说穿。还没来得及决定,他的父亲就因为经济犯罪入狱,创业有成的魏然出于亲情赡养了温时的母亲和两个弟弟,负责他们之后的人生。与此同时,他的出轨变得光明正大,不再刻意隐瞒。  用每个月一千块的援助换取一个omega很合算,用每个月十万块换取妻子的尊敬、讨好,对自己的出轨视而不见也很合算。  魏然永远是有道理的那个。  就像是现在,他的一切言行都在给温时一种错觉,是那位大人物想要得到匹配度百分百的omega,因此对魏然的事业施压,而他作为丈夫依旧竭力抵抗,想要保护这个完整的家。  都是温时的错,如果他的信息素不是百分百匹配就好了。  而实际上直到上一周,魏然才做成一笔大生意,吞并了另一个工作室,借此获得融资,还好心地打算资助母亲去欧洲旅行。  对于这件事,温时更偏向于另一个结果,但他没必要戳穿魏然的谎言。  因为没有用。  温时看着他的丈夫,这个马上就会成为自己前夫的男人,用很轻的语调说:“我们得离婚。”第2章  房间里很昏暗,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两天前母亲送来,庆祝他们结婚七年纪念日的玫瑰。大约是没有得到精心的照料,那些绸缎似的花瓣快要枯萎了。  温时不太用心地拂开几片掉落的花瓣,很轻易地说出那些言不由衷的话:“你现在的处境,确实困难。这么多年,你帮了我、帮了我的母亲很多,我都知道,也很感激。你说愿意等我回来,是你好心,但我没办法作为某一个人的妻子,再和另一个人发生关系。更何况,这对你也不公平。”  劝过他的人不多,却都说这是一桩好事,魏然不会和他离婚,会等他回来,只不过是好心帮助一位病患。虽然每个人都知道他需要和那位患病的alpha发生关系,他们可能会上很多次床,并且在此之前,要先做标记去除手术。  而魏然一旦承诺,他不会抛弃在婚姻存续期间抛弃,就会成为一个人人歆羨、忍辱负重的好丈夫。  所有人都很体面,要将这场交易掩饰成奉献对爱的奉献,对家庭的奉献,对社会的奉献。  温时不想奉献,他不是好人,不是好妻子,如果一定要被卖掉,他希望卖家能是自己。  魏然愣了愣,似乎没预料到温时会说这样的话,他想了一会,还是说:“我知道你的脾气……无论离不离婚,我都会等你。”  温时笑了笑,点了下头,目光移到窗外,语气变得略有些轻快:“嗯,那明天上午就去办理离婚手续。”  在他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,魏然叫住他,犹豫着开口:“温时,你还爱我吗?”  温时有点想笑,但还是没有笑,随便敷衍他:“魏然,结婚都七年了,哪还有人会再说爱啊。”  本来可以说的更好,更动听,让魏然更听不出异样,但温时懒得用心,懒得说谎骗他。 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愿意同意这场交易,无论什么样的条件,魏然都会答应。即使他不想被卖,不想去救那个陌生人,几天后,他还是会被送走。  接下来的几天,温时做了很多事。  他离了婚,那天中午去了常去的餐厅点喜欢的菜,相熟的服务员问他为什么这么高兴,他说自己离婚了。服务员看起来有点惊讶,可能是觉得温时和他丈夫的感情很好,但还是祝他离婚快乐。又去做了标记去除手术,他在网上看到有些omega分享经验,说手术太痛,对标记产生了阴影,这辈子都不想二婚了。幸运的是,温时对疼痛的感觉不太敏感,做完手术后心情也不坏。  这是温时在二十岁过后心情最好的日子,无论是在法律意义还是生理意义上,他都变成了一个独立的自由人。  当然,只是很短暂的几天,也足够了。  在一天傍晚,他拨通了离婚前几天在魏然通讯录上出现的所有陌生号码,半个小时后,他终于找到想找的人。  第二天下午五点,两人准时在咖啡店见面。  那人叫周荣,看起来三十岁左右,穿着一身挺括的西装,他介绍自己是律师,负责处理陆先生也就是那位购买温时的大人物的诸多事宜。  温时觉得有点好笑,现代社会,以人为商品的交易都是非法的,结果还是要律师来谈。  可能是律师的嘴皮子都比较利索,毕竟经验丰富,温时漫无目的地想着,忽然开口,没什么谈判技巧地说:“我已经和魏然离婚了。”  周荣的动作停在那,他皱了下眉,看起来像是很意外,但又在意料之中,是可以处理的困难。  他抬头看着温时,用那种温时听过很多遍,很多人使用过的语气讲:“温先生,你可能不知道……”  温时很没有礼貌地打断他的话,点了下头:“我不知道你们谈了什么,付我的前夫多少钱,或者答应他什么条件,这些我都不知道。但数额应该不会小。”  他和魏然认识十年,很了解魏然,如果只是很少的利益,打动不了他,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地出卖自己的妻子。  在没有发生这件事前,魏然的确是打算和他过一辈子,这点温时很确信。他有很多情人,亲近点的助理和下属都知道,却没有一个对温时有明面上的不尊敬。唯一一个情人闹到温时眼前,魏然当天下午就处理了那件事,并向温时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。  温时又往咖啡里放了一块方糖,慢慢搅拌着:“但我们已经离婚了,我不属于他了。这桩交易,我应该拿一部分吧。”  这句话才真正在周荣的意料之外。  在得知有人和陆先生的信息素的匹配度是百分百后,陆家迅速地处理这件事。他们必须要得到这个人,即使温时是别人的妻子,甚至已经结婚七年。运气不错的是,在联系上温时的丈夫后,经过并不艰难的讨价还价,对方愿意和平地献出妻子,以换取某些利益。  这是最好的结果。  周荣详细地调查过温时的资料,他是个很普通的omega,过去的二十七年里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成就,做过最出格的事是在十七岁时和现在的丈夫私奔。周荣有律师的一贯缺点,比如他很刻薄,曾经和助手开玩笑的时候说,温时的一个优点是长得漂亮,但他最大的一个优点应该是眼光不好,找了这么一个丈夫,让这件事处理起来如此容易,不必使用见不得人的暴力手段。  可现在和他想的有些不同。  周荣忍不住看向坐在对面的温时。他穿了一件灰白的毛衣,衬得皮肤雪白,垂下眼睑时的神情柔软而美丽,但在冰冷的灯光下像是一尊静默的雕像。  温时无所谓别人怎么观察自己,他说了一个数字,又将自己的账户推到律师面前:“无论你们是另付,还是要从给魏然的钱里扣,都没关系。”  他顿了顿:“拿到钱,我会无条件配合陆先生的治疗。”  那是一笔在普通人眼里很大的数目,周荣只是代为处理的律师,却在反应过来后立刻说:“我现在就可以回复你,可以。”  然后,他低头发了一条消息,片刻后,温时的手机响了一下,提醒他已经收到了一笔很大的转账。  可能是温时太反常了,转完账后,周荣慎重地问:“你不会逃跑吧?”  温时终于忍不住笑出声,像是对面问了一个很幼稚的问题:“我怎么跑得掉?”  又讲了个地址,什么时候来接他都可以。  离开咖啡厅的时候,周荣最后看了一眼温时的背影。  他穿的是一件低领毛衣,头发略长,搭在肩膀上,微微偏过头的时候会露出后颈,那里还贴着医用胶带,显示他才做过标记去除手术不久。  在方才的某个瞬间,周荣以为温时会哭的,他的眼睛里泪水的光泽,但还是没有哭。  三天后,温时离开这个生活十年的城市,搭乘飞机,在七千米的高空之上越过几千公里,来到新的居住地。  可能是才做完手术不久,落地后不久,温时的身体就很不识趣地发烧了。  他烧了三天,吊了几天水,病好了后,那位给他治病的陈医生推开门,和他讲述有关信息素紊乱症的治疗事宜。  就像每一个医生,对方详细地询问了温时的生理状况,之间的检查报告,之后还要再进行一次检查,还有温时的发情期。  在这之后,陈医生又很不浅显地论述了高匹配度的AO结合对缓解并治愈信息素紊乱症的科学原理,说实话,温时只听懂了很少的几句,但他不需要懂,只要认真听就够了。  温时没有得病,却要服用几种不同的药剂,效果只有一个,为了治疗那位alpha的病。  陈先生在笔记本上写了很多,他对温时说:“治疗过程中是不能采取保护措施的,因为要保证信息素的融合,也就是说,你必须要吃避孕药。”  温时怔了怔,说:“可以。”  陈医生顿了顿,考虑了一会,才继续说:“避孕药和你吃的别的药有冲突,可能会使你的发情期发生紊乱,也可能会对你的生殖能力产生影响。但由于样本太少,我们不能确定该怎么避免或治愈。”  温时没有任何思考地说:“可以。”  陈医生看了他一眼:“会有成结的行为,请不要拒绝,会影响到信息素融合的质量。”  温时听得很平静。他以前不是这样的。即使是看病的时候,也很难若无其事地对医生描述自己的生活,连听的时候都会有点害羞。但是现在不同,他不需要把自己当成一个人来看待,只不过是医疗过程中的辅助工具,从某种意义上说,他和需要吞服的那些药片没有什么区别。  最后,陈医生说:“在治疗过程中,必要时候会对你进行标记,这个可以接受吗?”  标记这个行为对omega来说影响太大了,他甚至不再用陈述句,而是在询问温时,就好像如果温时不能接受,就会修改治疗程序一样。  温时是无条件的可以。  虽然在说那句话的时候他感觉有点冷,将被子抱的更紧了点。  标记去除手术还是有点痛的,没有omega愿意做第二次。  但他对一切安排都没有任何意见,因为对方付出了很大一笔钱,足够将温时的母亲养到一百岁,足够母亲的另外两个alpha孩子的孩子都能上得起每个月两万块的早教班。  在拿到那笔钱的时候,温时就找银行经理谈妥了合同,每个月打给母亲固定数额。除此之外,他没有留下一分钱。  也不能那么贱吧,温时想,花卖掉自己的钱,他做不到。    (本书来自:龙凤互联)第3章  身体彻底痊愈后的第二天,温时被人送入陆家。  接他的是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,司机对他很客气,叫他温先生,替他开车门,笑着说车程不短,天色又早,可以在车上睡一会。  上车后,司机对电话另一边的人回复:“罗姨,接到温先生了。”  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。  司机见温时没有睡意,主动和他搭话,简单说了一些陆家的情况。  陆家在西河是有名的大族,往上数几代都很有声望,人丁兴旺。但陆家老宅的一脉的人口却很简单。陆先生的父母早逝,没有兄弟姐妹,上头只有一个八十多岁的祖母。陆老太太的年纪大了,常住在温暖的南边,宅子里只有一位主人。  司机可能知道一些事,笑着安慰他:“陆先生的脾气很好。”  温时听完后,礼貌地对他说谢谢。  之后的一路都很安静。  从市中心到陆家的路程果然很远,来回大约要三个钟头。车缓缓驶入远郊的树林,顺着蜿蜒的柏油路往上爬,温时透过窗户看到几乎被参天高树遮蔽的天际,不多一会,视线的尽头出现一座高大的建筑。  轿车停在那栋建筑的铁门外,温时大略估算了一下,陆家的宅子大的惊人,他的父亲算得上富裕,家里也有个花园,但与这里不能相比。但温时不喜欢大宅子,也不喜欢花园,因为小时候母亲总要他浇花,上学回家的路上也总没有正好顺路的同学。  下车的时候,温时忍不住看了眼来时的路。他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待多久。但这件事不能由他决定,也得不出结果,所以他没有问。  陆家宅子只有一位主人,佣人却很多,还有两位管家,一男一女,身形都很高瘦,笑容亲切,对待温时的态度就像司机那样客气。按照他们的要求,温时分别叫他们吴管家和罗姨,然后选择二楼最左边的房间作为以后居住的地方。  罗姨朝温时笑了笑,领着他往楼上走,一边说:“二楼的房间都提前打扫过了,您进去就可以休息。先生出差去了,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。”  楼梯很长,温时拎着很少的行李都觉得累,跟在她身后进行一些必要的回应。  他不想理会所有人话里话外的暗示,全部都没有听懂。在陆家的第一晚他睡的很好,睡的毫无负担,仿佛不是在一个陌生的新环境,不久后准确来说,是等那位陆先生出差归来,就要和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上床。  温时是一个很安静的人,陆家的宅子并不因为多了一个人而改变。在楼下的餐厅郑重地进食两次后,温时提议可以不必这么隆重,他可以一个人在房间里吃,管家同意了他的小小要求,罗姨问他有什么喜欢的菜,他说都可以。  接下来的几天,温时在陌生人的簇拥中得过且过,就像六年级的暑假,因为即将要升学而没有任何作业,可以整天整天的浪费时间。  直到十月的最后一天。那天傍晚,佣人敲开温时的门,送来今日的晚餐,罗姨也一同进来,她对温时说:“先生出差回来了,五点钟的飞机,正在回来的路上。”  温时愣了一下,他的反应很慢,过了一会才问:“是今晚吗?”  罗姨看着他:“今晚。”  温时点了下头,意思是知道了。  罗姨离开后,温时发觉胃口忽然变得很糟糕,他强迫自己吃了两口,还是放弃勉强,什么都没再吃,而是去浴室做一些准备工作。  医疗辅助器械总是要清洁干净,以便于病人使用。  温时用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,认真地做完一切。  接下来的几小时被无限拉长,温时很想要睡一觉,更有体力应付要发生的事,但又担心那个人会在他睡着的时候进来,这让他莫名地感觉到强烈的害怕,最重要的是,他根本睡不着。  他关掉灯,睁着眼面对漆黑的房间,心跳有所放缓。  十点钟。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那人停在门前,敲了两下门,温时几乎以为自己说不出来话,但他还是说:“请进。”  那人进来后没有开灯,温时感觉一个高大的人影。

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