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岁杪的手被操得难受,奶子绵绵的被他包住,唇也被他牵扯衔咬。
闻津喻的动作包含掌控的色彩,他将她细微的反抗压在手里,攥着她的手抚摸,撸动自己的xingqi。点点银丝从龟头吐出来黏到她手心,他咬着她说话,喘声刻意:“岁岁,想操你,怎么办?”
黎岁杪一攥,他轻哼一声,从皮肉里透出愉悦。
“我还没见到我爸。”
这种时候黎岁杪是最清醒的。
他欺负她也分时候,把她磨得说不出话,哼不出时固然有成就感,但听到她冷静的声音,他的欲望会更加。闻津喻吸着她的唇瓣深深浅浅地亲吻,手臂包住她发软的腿。黎岁杪艰难迎合,津液吞得也止不住,手心赫然多出浓稠黏白的液体。
“这周就能见。”
“前提是你不许再见李舒弈。”
闻津喻的直觉强烈而准确。
李舒弈为什么会在回国后的几天就和邵峥鸣开车相撞?他在社交中展现出的性格是沉稳的,这种人不会做出雨夜逆行的事。李舒弈对黎岁杪要是毫无心思,也不会在今晚妄想给他一个展现亲疏关系的下马威。
闻津喻有些烦——李舒弈要是死了就好了。
黎岁杪用纸巾擦手,语气冷淡:“他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闻津喻,我们是在交易,但不意味着我什么都要听你的,连正常人际关系也要被你干涉。”
闻津喻向后仰去,黎岁杪的身体处在他的包围圈中。
他好似在端详自己的猎物,靠在座椅上看她的脸颊和身体。刚射过的xingqi又挺起来,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在她的手腕。黎岁杪的脾气在爆发的边缘,她的确不太能忍受他像动物一样恐怖的xingyu。
刚射过几秒,他就又硬起来了?
风扫过高高低低的树木,唱着宁静的歌曲。
鲜红的玛莎拉蒂待在黑色的林浪中,一辆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完全隐没在树林与公路的边缘。李舒弈早已下车。
他站在一棵树边,安静地望着离他只有两百米距离的车。
风声将黎岁杪轻轻的shenyin送到他的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