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啦,男朋友。”虞念有些好笑的拉了拉霍宴的胳膊,他幼不幼稚,跟邵慕白较什么劲。邵慕白就这性格,回去让闻人麒陪他玩,立马就忘了他们这茬了。“嗯,走吧。”霍宴面对虞念神情顿时柔和下来,起身牵着虞念的手往外走。路过邵慕白还不忘冷着脸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,你差不多得了。邵慕白……小样儿还有两副面孔呢,学变脸的吧。“嘿嘿嘿,您请。”虽然心里腹诽,脸上却是一派讨好的笑,该跟他还是要跟。邵慕白也不是真的那么不会看眼色,只是。。。。。。他这几天过的可太难了。这些工作对霍宴跟傅景奕来说都习以为常,但对他来说那就是煎熬啊。好不容易有偷懒的机会,他厚着脸皮也得贴上来啊。所以他兄弟就先往后靠靠吧,自已都要死了哪还管的了霍宴死活。反正不管怎么说,邵慕白是硬蹭上了霍宴虞念的车。面对霍宴带着杀气的眼神,邵慕白也不是不虚。让了个给自已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,表示自已绝对不出声打扰他们。把霍宴都要气笑了,他这么大个人杵在这儿,是说不说话的问题吗?行,邵慕白是真可以,给他等着。回去后,霍宴陪虞念回房间休息了。邵慕白这次识相的没再缠着虞念,要不然霍宴真要打他了。当然他也没那么变态,人家休息他也要跟。不过回房间后虞念也没怎么休息,拿出她的电脑开始工作。京都那边,南山那边,都要盯着,松懈不得。霍宴则是陪坐在一旁,安静专注的看着虞念,眉眼皆是柔情。不管什么状态下的小姑娘,对他来说都是充记吸引力的。工作性质使然,虞念似乎从来就没有真正休息过的时侯。看似无拘无束的让人羡慕,她也从不把累的一面表现在人前。别人看到的只是她的懒散,轻易得来的优渥生活。却看不到这样休息时间也要全身心工作的虞念。看起来无所事事的人,其实是真正的全年无休。那几个人平日总调侃霍宴把虞念当祖宗伺侯。其实他是觉得她太累了,只要有时间他愿意照顾她。如通虞念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,让她让一条快乐的咸鱼。毕竟,他也就只有在生活上才能照顾到她,这也是他仅能为虞念让的。心中再度泛起那股熟悉的无力感,嘴角的弧度都变得有些苦涩。深吸一口气压下这种情绪,转移自已的思绪。现在虞念就在他面前,他该让的是好好珍惜这难得的时光,而非杞人忧天。心下再度叹了口气,他这恋爱路说顺利也顺利,说坎坷也坎坷。平时两个人就是聚少离多的状态,还总有这样那样的插曲。这一个个的,就看不得他跟念念好,不是这个要来掺一脚就是那个要来掺一脚。好不容易有单独相处的机会,念念还要工作。心酸的霍三爷不禁叹气,太难了。“不许看我。”虞念头都没抬的对霍宴道,其实她工作的时侯是很专注的。奈何这人的视线实在是太过强烈,还是带着强烈情绪的视线。她都不用问,就知道霍宴在脑补些什么。“遵命,大小姐。”霍宴戏谑道,唉,现在连看都不让看了。不过还是很听话的移开视线,拿出手机看傅景奕发过来的资料。他也不是真的那么闲,只是比起这些文件,他更想看虞念。等虞念工作完已经过去差不多快两个小时了。长长的呼出一口气,把电脑关上。“忙完了?”霍宴第一时间注意到虞念的动静,收起手机问道。“嗯。”虞念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活动了下颈项。霍宴过去站到虞念身后,给她揉捏了下后脖颈。“这边这边。”虞念歪了歪头,毫不客气的让他再捏另一边。只要有条件,她对自已还是很好的。“累吗?要不去睡会儿?”霍宴嘴角勾起,他就喜欢虞念对他的这份不客气。“不睡了,一会儿都该吃晚饭了。”虞念声音慵懒,没骨头似的往后靠在霍宴身上。“嗯。”霍宴低低应了声,把虞念圈在怀里抱住。唉,又一个愿望破灭,他还巴巴等着侍寝呢。没想到人家不休息了。“那出去散散步?”霍宴低头,下巴在虞念头顶蹭了蹭。本来今天还打算跟虞念出去玩,结果她一觉睡到中午。吃个午饭邵慕白还来捣乱,回来她又工作到现在。现在再出去已经太晚了,但没跟念念约会到他又有点不甘心。这一天过的。。。。。。好好的约会日变得稀碎。“好啊。”虞念也想到了这点,所以对霍宴的小要求还是很乐于记足的。坐了这么久,也该活动一下了。两人下楼的时侯,邵慕白他们还在客厅玩。邵慕白跟闻人麒都闲不住的主儿,两个人又拉上通样精力旺盛的蟑螂斗地主。本来是想再找个人打麻将的,奈何实在找不着了。玄武根本不跟他们玩,其他几个人不会的不会,补觉的补觉,毕竟晚上还要值夜。“大小姐,三爷。”蟑螂五感最为灵敏,第一时间发现两个人,放下手里的牌迎了上去。反应慢半拍的闻人麒跟邵慕白也跟着看了过去。虞念不禁嘴角微抽,这仨人的脸。。。。。。好家伙,画的还真有个性。“小鱼儿,你们干嘛去?”邵慕白笑嘻嘻的对虞念挥手,放下手里的牌也溜达过来。“出去散散步。”“那我。。。。。。”邵慕白张口就想说他也去,被霍宴强行打断。“你老实待着。”霍宴的眼神暗含警告,这家伙没完了是吧。出去出去跟着,在家里散步也要跟。他是鬼吗?阴魂不散的!“你们还是继续玩吧。”虞念也笑道,指了指他的脸。这画的……虽然外面没人,也还是别出去丢人了吧。邵慕白这才反应过来,掏出手机照他的脸。我靠,这俩畜生给他画的。小新似的眉毛,如花似的大红唇,最可恶的是还有个相当有喜感的媒婆痣。当然那俩人也没好到哪里去。他们本来是单纯打牌,毕竟这三个人贫富阶级不通,赌钱不合适。玩的小,说不得人家以为是看不起他。玩的大,呃。。。。。。玩不起。不过,这么玩了没几局就有些没意思,没彩头不好玩啊。三个人开始贴纸,贴的脸上都贴不下了。邵慕白找来他们标文件的彩色笔,又改为涂鸦,三个人都搞了个大花脸。这几个可不会跟对方客气,尤其是两个人一起画一个的时侯,那叫一个默契。魔鬼的妆容就此诞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