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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章(第1页)

  雁平桨没说话,心里已经答应了,他加快了冲撞的速度,几乎是骑在她身上操弄,直到实在忍不住要射的时候才咬牙退出来,撸着想弄到地上。  安知眉按住他的手,示意他射到她手心。  “味道弄到这儿会很麻烦……人家来收拾,一闻就知道了,要怎么想?”  雁平桨望了眼安知眉的手掌,她刚才一直抓紧了门边,手上还留着一道印子。  “行。”他捏住她的手。番外2。5:酒心小麻雀(雁平桨番外完)  番外2。5:酒心小麻雀(雁平桨番外完)  以前没什么机会跟安知眉这样,他结扎之前用套,结扎之后射到她身体里,都不是像现在这样,两个人目睹他高潮射精。  雁平桨退后一些,扶住墙柜,低低喘息。性器还没软下去,垂在腰间,有余精从马眼溢出来。  安知眉坐起来,腿还有些抖,但仍下床勉强蹲下,扶住肉棒,张口含住。  雁平桨僵了一下。  “对不起。”她小声道,而后轻柔地舔舐龟头,像是清洁般的。  “我现在说想,是不是显得很卑鄙?可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场合能让我再说这句话了。”  “……不用。”雁平桨掐着她的脸把自己拔出来。  “不用这样。吃这东西干什么?”他平静道:“我订餐厅,等会议结束了,一起吃晚饭吧。”  -  这顿饭吃得相当和谐,在结束之前,雁平桨都有种他们还没分手的错觉。  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,安知眉期间谨慎措辞解释了一二,雁平桨听着,说不出是什么感觉。  他们本来可以不这样的。  “今天先这样,我送你回去,”雁平桨接过她的包,道:“太晚了,外面不大安全,明天的事明天再说。”  未登记的车不让进小区,他们下车后走得不快,散步般的。待经过南区的花园,安知眉明显放慢了速度。  雁平桨留意到她很认真在看地上,像是观察什么,便也低下头。  地上有很多小麻雀。  “果子发酵掉在地上,鸟雀吃了之后会醉,要么被物业扫掉,要么就被野猫吃了,最好的结果,就是醉到自然醒。”安知眉道:“我怕踩到这些……”  “酒心小麻雀。”她干脆这样形容。  她俯身观察了一下,顺便等雁平桨的回应。但一会儿都没听到,便抬眼去望他。  雁平桨正抄着手站在一旁看着她笑,似乎是觉得她很有意思。  安知眉想避开他的视线,可才转过身体不过片刻,雁平桨就靠了过来。  “这地方确实很好,能请你……把头抬起来么?”他的声音很低。  安知眉没说话,垂下眼,也不看他,心像是在悬浮在梅子汤里的冰块,酸得她难以控制自己乱七八糟的心跳。  雁平桨轻轻摸了摸安知眉的后脑勺。发丝浓密,微热,他轻缓地摸着,俯下身,微微偏过头,再不问安知眉的意思,强硬地吻住她。  已经很晚了,四周看不到人,雁平桨犹记着酒心麻雀的位置,带着怀里的女孩子离开了一些,防止踩到一群醉鬼,胳膊在抚摸安知眉后脑的过程里护着她的肩头,把纤细的身形完全挡在自己怀中。  他听到安知眉细弱的喘息和几近于无的呜咽,她明显腿已经软了,紧紧抓着雁平桨胸口的衣服,在换气的间隙把脸埋进去。  “不要…在这儿。”她勉力开口道。  雁平桨低低笑了一声,问道:“那你说,应该在哪儿?”  安知眉没说话,半晌才道:“去我家吧。”  她退开一些,看着他,呼吸尚且急促:“去我家。”  安知眉一个人住。重逢后,雁平桨屡次在言语上“顶撞”她,而后发展到行动上。  他撞得很凶,床发出的声音闷而沉,像是钝刀子一下下烫着心口,安知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,被干得又哭又叫,声音像是讨人来哄。  雁平桨今晚倒是不若白天话多,沉默地撑在她身上,在她因为高潮失神的时候把她抱到身上,握住她的腰,一次次往下按。  “可以轻点吗?呜…嗯……求你,求你,好吗?”安知眉实在受不了了。  雁平桨轻轻嗤了一声:“我旷了多久了,不好意思,真的轻不起来。”  安知眉最怕他这么说话,听着正儿八经,动作要多轻浮有多轻浮。  她没继续顺着雁平桨的话往下说,转而问他:“你等会儿……等会儿什么时候走?”  雁平桨在摸她的头发。他放慢了速度,手里的长发在月光下像流银一样从指缝淌下去。  他用了三年时间把自己变成地心说的信徒,等一次月亮的回转。  等她转回来,而后用心头的火慢慢把月亮从高不可攀的冷清煨成红糖馅儿的甜饼。  雁平桨语气懒散,把被子往上抻了抻,遮住女孩子白皙的肩膀。  “睡吧,等小麻雀醒了,我就走。”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 番外到这就更完了~最近心思不在写文上,昨天突然在手机翻到以前在坡拍的视频,又来重新看了遍《不应期》。  我个人非常喜欢这篇文!很多想写的基本都涉及到了,而且我真的很爱爹地妈咪TTTTT好温柔的两个人TT  在结尾放一下视频的截图~对应的是高三时雁平桨询问安知眉要不要一起去新加坡玩的那段。  写的过程里脑袋里一直有一个画面,但这个画面刚好是整本文里都没有试图去写的场景。  大概是刚十七岁读大二的稚回陪晚上仍在工作的蒋颂,已经很晚,她还是不肯回去。  那个时候两个人还没有发生关系,连心有灵犀的承诺也没有。  当蒋颂在阶段性工作结束,因为疲倦小憩的时候,雁稚回就隔着一张小几,缩在沙发里,披着蒋颂给她盖在肩头的薄毯怔怔望着他。  她很少有这样陪伴一个人的机会,父亲关切下的严苛让人望而却步,母亲的呵护又总是与父亲能带来的有所不同。  她对蒋颂的依赖就是这样慢慢建立起来的,特别是这种时候,往往在这种时候,蒋颂会低声叫她“稚回”,手上不经意的动作有召唤的意味,像是哄她来栖的、可望不可即的晚潮一样。  他那时还把雁稚回当成是小辈,根本没注意是如何在不经意间惹她对自己上心。  所以那些看起来让人不太能接受、羞于谈在纸面的口癖,其实都不是为h而h的空穴来风。“爸爸”啊之类的叫法,就是蒋颂传递给雁稚回的安全感最直接的表达了。  在连载的过程里,我慢慢意识到,很多我觉得有意思的点,如果我不主动说出来,只期待读者在阅读过程里产生共鸣的话,它可能就真的被我们双方忘记了。所以我才想在这里再解释一下~  这篇文大概是因为题材有一点特殊,所以一直在做解释打补丁,不过我觉得很有必要。祝大家看文开心,山水有相逢~番外3:春宵苦短(雁稚回x蒋颂新婚番外)  番外3:春宵苦短(雁稚回x蒋颂新婚番外)  蒋颂从婚宴回来的时候,雁稚回还没换掉婚纱。  她家里养着的那条比格今天被特地送了过来,此时正仰着头坐在沙发上,而雁稚回跪坐在旁边,在喂它吃雪糕。婚纱的裙摆被雁稚回无意识攥在另一只手里,叠了几叠,好比新雪。  比格的大耳朵呼扇有如风叶,蒋颂看它吃得倒很是满意,而自己的小新娘穿着婚纱兴致勃勃地侍候狗,即使怀着孕,动作还是一点小心的意思都没有。  两家怕孕早期出什么问题,早早就把雁稚回送了回来。当时小新娘看起来已经有些疲倦,但现在显然早已经重新打起精神,活力无限。  蒋颂上前,从雁稚回手里拿过雪糕,另一只手扶在她腰上,把人抱起来。  比格显然不满意了,“wer?wer?wer”地冲着他叫,蒋颂警告地回头看了一眼,顺手把雪糕丢进垃圾桶。  比格“wer?wer”又叫了两声,扭过头,目标明确地跳进了垃圾桶里。  蒋颂抱着妻子离开堂厅上楼。  “你回来啦。”雁稚回蹭蹭他的耳朵,声音黏连依赖。  蒋颂点头,嗯了声。  酒后身体发汗,气味想必不能算是整洁,他本来不打算这时候过度碰她,显得自己很不礼貌。蒋颂想收回手,雁稚回却愈发紧地埋进他怀里。  她黏糊糊地叫“先生”,然后是“老公”,并因为这种肉麻的称呼笑得花枝乱颤,手脚并用地紧紧抱住他。  蒋颂本来是纵容地看着她,听着听着也笑起来。今晚终于得偿所愿,他的心情很好,眼前的女孩子成为他的妻,美丽不可方物。  两人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吻,等意识过来的时候,雁稚回已经爬到蒋颂身上,边呻吟边把舌尖喂过去。  婚纱胸部的设计十分熨帖新娘的身材,蒋颂放大了手劲,隔着面料乳贴揉得她浑身瘫软,叫的声音越来越大。  “叫这么大声做什么?”蒋颂低声问她:“今晚怎么不如之前那样害羞了……可爱…”  雁稚回眼神迷离:“老公……”  蒋颂耳根红了,他发现雁稚回叫这个称呼的时候,他甚至会生出一种很久没有出现过的局促感。  局促让人青涩,诱发性欲,妄图用高攻的本能来掩盖低防。  他深呼吸了几次,把她抱起来一些:“偏偏是这种时候。”H蚊,全偏·49,5  蒋颂低头凝视雁稚回的小腹:“偏偏今晚除了我们还有一个东西…”  雁稚回亲了亲他,笑眯眯道:“是宝宝。”  蒋颂低低哼了声,抬手撩开裙摆,一层层探进去,紧挨着皮肤握住她的腰,垂眸反驳:“我的宝宝在这儿。”  蒋颂平日里其实不大喜欢这么叫雁稚回。  把人往小里叫是同龄人之间特有的情趣,雁稚回于他而言年岁已经够小,若是再这么叫,会让他有种悚然的愧疚,仿佛将要被唤醒阴暗的某种不堪本能。  只有在极特殊的场合和语境,比如……现在,他会顺水推舟这么哄人。  雁稚回却相当吃这套,立刻往男人腰上蹭。裙纱层叠有如被剥开的白芍药,花蕊捻在手里,让蒋颂久违地想要吸烟。  没有做出太多回应,蒋颂放任对方的撩拨,在雁稚回蹭他的过程里,抽空耐心地替她摘下耳坠和项链。首饰珠宝在吊灯光线下呈现一种圣洁的暖白,像那种基督教博物馆里陈列的画卷上独角兽的身体。  独角兽身畔常伴贞洁的处女,前者往往因为后者情不自禁地放松警惕,从而被猎杀。  蒋颂低下头,轻轻含住雁稚回颈下锁骨处的一小片皮肤,把它吮吸成粉色,而后是玫瑰色的深痕。  他听到妻子在怀中呻吟,刚才那句关于“宝宝”的话显而易见地把她弄湿了,所以现在饱满的胸口剧烈起伏,唇齿间反复碾碎一些不道德的称呼,想要他去主动接受。  爸爸,先生,还想听一次,诸如此类。  只是今晚注定做不了什么,蒋颂于是同雁稚回接很多吻,在嗓音彻底哑下来之后,低声叫她很多遍。  雁稚回满脸渴望:“做吗?”  面前的男人眼里有欲望,但依然冷静:“不。”  他深呼吸后退开,给雁稚回脱掉婚纱,像燕子小心翼翼把拇指姑娘放在最美的那朵花里一样。  裸体带来的冲击更甚,蒋颂敛下眉眼,俯身给雁稚回穿上睡裙,而后把裙摆撩上去,径直埋头到她腿间。  雁稚回手里捏着的信封瞬间收紧,变得皱皱巴巴,又很快被掌心出的汗弄卷。  她叫得频促,期间蹬了下腿,被蒋颂施了力按住。大概还不到两分钟,蒋颂就把她全部吃到了。  “呜……别…怎么……”雁稚回喘息剧烈,眼眶湿漉:“不算……这次,可不可以不算?还想要一次,我会坚持久一点…”  蒋颂已经起身,侧身用面巾把脸上的湿迹擦净,闻言无奈又好笑地望向雁稚回:“已经很好了,小乖,你坚持得久一点,感受到煎熬的人是我。”  胯间反应强烈,他忽略了雁稚回犯馋的眼神,把她抱到自己身上,拿过她手里早已经变软的信封。  这是先前商议婚事时候蒋颂私下温存时应下她的,大概可以称之为一个心愿单。  雁稚回此时正在他怀里灵敏地扭着腰,膝盖并紧,小腿分开,隔着裤子不断蹭他,肢体若有若无地模拟性交时女上位的动作。  蒋颂本就被箍得不适,雁稚回这一举动对他来说,反而有那么点儿疏解的意思,总之不会被她吃进去,索性也就由着她了。  他打开信封。  蒋颂原本觉得大概会是一些蜜月旅行计划,再加一些她喜欢的裙子,包,或者别的什么首饰,没想到列了十八条,全都写着一模一样的三个字母:  doi。  1。doi  2。doi  3。doi  4。doi  ……  18。doi  写得挺委婉,又相当大胆。蒋颂初看没懂这是什么意思,在心里念了一遍才反应过来。  小妻子在用实际行动跟他许愿,每一次柔韧的扭腰,下压,委婉的蹭弄,都是在写自己的愿望。  想打她的屁股,惩戒她的贪食和不知羞。  这一想法在心里被过了几遍,被蒋颂照做。力气用得不大,且巴掌下去,又安抚地揉了两下,是雁稚回最喜欢的那种。  蒋颂拨过雁稚回的脸,就见她红着脸看他,状态像一只守着猫薄荷吸晕的猫。  蒋颂一顿,放下纸片,轻轻捏住她的脸。  “怎么了?”他低声问。  雁稚回转了方向,缩在蒋颂怀里望着他,也不吭声,就用那种黏糊糊的眼神瞅他。  她的手从衬衫纽扣下的空隙钻进去,在蒋颂捏住她的手腕前,轻轻放在他的心口,押着胸肌。  “想听听您的心跳是不是和我一样快……”雁稚回张口细细喘息,另一只手环紧他的腰。  “要晕了,”她小声道:“我刚才没有说,但是……好喜欢您今天身上的味道,是换了香水吗?好好闻……”  她动了动,腿紧紧并着,放在蒋颂胸口的手慢吞吞地摸,因为只用手掌不用手指,动作并不猥亵,倒显得很纯情。  她小心叹了口气,道:“什么时候才可以做呀。”  她仰起头,把自己送上去:“亲亲我,好么?求您了,dad……”  蒋颂这次是真的起了兴致。  他靠在床头,任她热情地亲来亲去,不紧不慢地回应着,问她:“你怎么总是这么……”  他微微笑着摸她的脸:“怎么总是这么贪吃?贪甜头…十八次,怎么想的?”  雁稚回红着脸回答:“可以么?会不会把您累坏?”  按她看过的小说,蒋颂应该会眯着眼睛惩罚她的挑衅,用这样的姿势,任由她跪在他身上,用他的手分开她的腿,插得她水流得积到膝盖那儿去……  真的要晕了。  ——但蒋颂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,手从她后脑往上托,握住长而柔顺的头发,漫不经心逗她:  “是啊,会累坏……射到几乎射不出东西来,大概十天半月都硬不了。接受得了吗,宝贝?”  他慢慢把手中的头发拉紧,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:“我怕你到时候馋哭,所以要不要再考虑一下,是否和我一起生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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