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是大人自掏钱袋给姊妹们加菜的,一会完事了、就去打牙祭吧!」夏焰君的贴身护卫刘冠竺拿了一碇官银给牢头。
「马上就好。」牢头涎着笑收下银子後,立刻派人将两排牢里的人,全给赶到最远的牢笼里给关在一块。
「你叫凝儿。」夏焰君坐上牢头派人抬来的椅子上,好整以暇的问着。
凝儿没有搭理夏焰君,甚至连瞧也没瞧上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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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是端月公主的贴身待nv。」
凝儿只是不断的在墙上画着,连吭都不吭一声。
「据说你同另一个si者,两人连公主歇着都得随侍在侧,为何出事的那一晚,主子跟另一个侍nv琳儿都惨si刀下,你却独活?」
凝儿原先在墙上画着的手突然顿了一下,却又不着痕迹的继续画着。
李蔚成这样、凝儿也这样,一个个全成了有声哑巴,我纵有通天本领也无技可施。
「你是在写字吗?」不得已,夏焰君只好转移话题。他将墙上的血迹看个仔细。「你写的是冤字吗?」他依着大约的轮廓及宁妃与牢头的话语猜测着。「你在向谁喊冤?又是在替谁喊冤?」
这会凝儿终於有了反应,她停下了动作、侧过头,用空洞无神的双眼望着夏焰君。
望着从他一进来就令自己觉得心口闷得难受的人。
为什麽自个会觉得望进凝儿的眼里,瞧见的却是一片皑皑的雪白,就如同窗外飘落的白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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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人的朣孔!?
「六月雪……真的是你叫来的?」夏焰君不懂自己为何会对出口的话,如此肯定。
「大人也是这麽觉得的吗?」凝儿终於打破紧闭月余的沉默、开了口。「凝儿是个凡人,怎麽有本事要求老天爷下起雪来……」
凝儿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乾涩、一点都不像是久未开口的人,反而说出口的话均带gu寒气,袭上这酷暑的盛夏居然会令人觉得冷的打起哆嗦,虽然屋外此时也正在飘着雪。
「大人、您不觉得冷吗?」刘冠竺忍不住动了起来,以求可以暖暖身子。
夏焰君摇了摇头。
「宁妃说天降六月雪是因为有天大的冤屈。」
凝儿唇畔轻扯起一抹笑。
「又说是端月公主的泪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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