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劳国丈爷了。」夏焰君瞄了眼平舖在李蔚成面前的罪状。「国丈爷未完成之事,就让下官接手吧!」
「这可不成,我得赶紧拿了供状给娘娘瞧瞧,好让她今儿个可以献给皇上,让皇上可以睡个安稳觉。」
反正已经让人发现自个儿现身於此了,要是不赶紧除掉李蔚成,只怕会夜长梦多,为了皇后着想,无论如何,今儿个势必要让李蔚成在供状上画押。
见国丈不达到目的,不肯离去。凝儿刮着暴风雪的双眸忿怒的盯上国丈,他立马结成一具冰人。
在一旁警戒着的禁卫军及狱卒个个是吓得膛目结舌。
「凝儿!」夏焰君出言阻止。
但凝儿置之不理,反而转回头瞅着李蔚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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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凝儿不识字,护卫大人也目不识丁吗?」看着若不是自个手快,就要在供状上画押的李蔚成,她寒着心的问着。
「只想求个痛快罢了。」李蔚成的声音中有着求到解脱後的轻松及苦涩。
啪!凝儿毫不留情的,一掌掴上了李蔚成的脸。
被凝儿打在脸上的感觉不是火辣的灼热感,反而是被冬天的寒冰冻伤的感觉。失望吧!自个早已不在乎了。李蔚成动也不动的低垂着头。
「那公主怎麽办?谁来替她喊冤?」
整个天牢里马上陷入暴风雪中,令追着四人入内的禁卫军及狱卒,个个夺门而出。
「这事就劳烦你了。」虽然不该,但无心的自个,早已顾不了那麽多了。
随着凝儿的火气越来越大,暴风雪也越吹越狂。
狂风暴雪令刘氏兄弟站都站不住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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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令刘氏兄弟不解的是,牢笼内除了被结成冰柱的国丈及刮起风雪的凝儿外,为何夏大人及李大人两人既不怕也不受影响。
凝儿扬起了手,眼见又要落在李蔚成的脸上。
「你会把他打伤的。」夏焰君急急捉住她的手。
「奴才这是要把李大人给打醒。」凝儿不肯罢手,她试图甩掉紧捉着自个的手。
「若是让端月公主瞧见了,你说她会有多伤心。」夏焰君动之以情。
凝儿忽然停止了挣扎。
「公主若是知道了自个儿的命要拿那麽多条人命来填,她走了也不会安心的。」随着凝儿的痛心疾首、暴风雪也嗄然而止。
「护卫大人!您又有何颜面去见九泉下的公主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