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宴,我是听说你受伤了,所以才匆匆到纽约来看你。我也知道你不喜欢住酒店,所以我才和爷爷问了纽约的地址,下飞机就来了。没想到,我看见了南笙。”徐安晚轻声细语,但也把事情解释的无懈可击。陆时宴没说话,脸色依旧阴沉的可怕。“你找到南笙了吗?南笙为什么会在纽约?”徐安晚的口吻依旧是关心的,丝毫没询问陆时宴和南笙之间发生了什么。说着,徐安晚就看向了南笙离开的方向:“南笙是不是失忆了?所以看见我都陌生了,现在这么跑掉,我真的觉得太危险了。”徐安晚叹口气,但是一点都没追南笙的意思。她低敛下的眉眼藏起深意,眸光狠戾。呵,真的是命大,竟然还让南笙活下来了?只是在表面,徐安晚不动声色。“你回海城。”陆时宴沉沉命令。徐安晚愣怔了一下,看着陆时宴:“时宴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“这里不需要你。”陆时宴冷淡的说着,“既然怀孕了,就在海城好好养胎,不要四处奔波,免得出了意外。”这话好似关心,但是徐安晚却知道这是警告。她能从陆时宴这里千方百计要来孩子。那么陆时宴狠起来,也会毫不犹豫的弄死这个孩子。毕竟徐安晚对陆时宴极为了解,这人的阴狠并没有底线。所以,徐安晚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变。陆时宴连和徐安晚再说第二句话的意思都没有,转身就朝着南笙离开的方向跑去。“时宴!”徐安晚在原地叫着陆时宴。大抵是因为情绪激动,加上长途飞行的关系,徐安晚的脸色苍白,小腹也跟着一阵阵的抽疼。所以,徐安晚最终没跟上去,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。但徐安晚很清楚的知道,自己挑拨成功了。南笙的脾气,岂能容忍自己被欺骗。陆时宴就算追上去,两人也好不了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徐安晚倒是淡定的朝着别墅走去,佣人也已经把徐安晚的行李从酒店搬过来了。管家见状,不敢吭声。“你说南笙住在主卧室?”徐安晚阴沉问着管家。管家不敢迟疑:“是。太太在主卧室。”管家的话音才落下,徐安晚的一个巴掌就已经打在管家的脸上。管家整个人被打倒在地上,嘴角渗着血。“你说谁是太太?”徐安晚居高临下的问着管家。管家根本不敢吭气。徐安晚很淡的笑了笑,却透着血腥和残忍,看向一旁的保镖:“既然连太太都分不清楚,这种人还留着做什么?我不想再看见他。”话音落下,保镖走上前,管家被直接拖了出去。任凭管家求饶,徐安晚也无动于衷。“太太,我知道错了,主卧室就只是南小姐在住,先生在客房,求求你。。。。。。求求您。。。。。。”管家哀嚎的被拖出去了,但是无济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