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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0章(第1页)

  白子慕没想到会是这样。  郎卡靠近一点,眼睛眨动时候,另外一只明显缓慢一些,在太阳余晖下反着无机物的光泽,冷冰冰的带着玻璃质感:“还有眼睛,这只也是假的,你白天的时候就发现了吧。”  白子慕白天的时候就留意到他的额头,这会儿没想到眼睛也是修复的,一时间愣在那:“我,我只是看到你前额有伤……”  郎卡道:“颅骨塌陷,伤得有些重。”他前些年出了事故,丢了右腿,还要一只眼睛,整个人面目全非,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。  郎卡走回车上,白子慕跟在后面,低声问道:“是因为受伤,才信这些吗?”  郎卡手搭在车门上,道:“那倒不是,是因为心中有所求。”  白子慕正要再问的时候,就听到翻译拿着手机跑过来,兴奋道:“找到了,雷……小雷,你哥他们那个车队,咱们的人找到了!”  白子慕立刻转身向翻译走去,追问道:“在哪?”  翻译为难道:“这个,我们的人没跟上,他们车队开得速度太快,已经分成了两队,其中有几辆车冲在前面,已经跑出去很远了……不过你别急,已经跟上他们了,最迟明后天,就能汇合!”第229章暴徒  郎卡的手下看到白子慕说到一半就走,有些不满,他们觉得首领被冒犯。  郎卡拦着对方,平淡道:“那是他哥哥,兄弟之间感情好一些也不错,说明他对家人很重视。”他说完,看了一眼白子慕的背影,吩咐身旁的人:“晚上天冷,他们还要走很远一段路,给他那条毯子送去。”  手下愣愣问道:“老大,给那个雷小川?”  郎卡拧眉:“当然是给他,不然还能给谁。”  多杰几个人身体又高又壮,穿得也厚实,反倒是那个“雷小川”年轻爱俏,衣服有些单薄了。  手下听话,很快给那边送去了一条毯子。  多杰车子绕到前面,按了按喇叭,离开了。  郎卡他们送到这里,已经尽全了礼数,很快折返回去。到了住处后,副手又急匆匆找来,面上有些为难道:“老大,洛桑拿错了毯子,他不小心拿了你今天买了放在车上的小毯子……”  洛桑就是那个手下,他拿错了毛毯,这会有些惶恐。  在这里的人都知道郎卡有个怪癖,喜欢收集一些小孩子的东西,每次出门都会捎带回来一两件。  郎卡今天心情难得不错,只看了手下一眼,开口道:“没事,这个款式的明天再去买一件回来就是了,拿回来收好,下次不要再拿错。”  “是是!”  副手赶忙对洛桑使眼色,洛桑立刻跟着一起应下,退下去了。  郎卡的住处很大,他从会客厅离开,沿着长走廊一直走到靠后的几间卧室,推开木门,里面堆积了很多小孩子要用的东西,从小到大,准备齐全。这些东西很精美,但都有一个特征,那就是从未拆封过。  全新的,一件件叠放在那里,几乎占满了四五个宽大房间。  它们按顺序排列好,放在一格格的木柜上,看得出来被人精心照看,大部分是粉蓝色的,也有一些鲜艳的红色衣裙,一旁放着的玛瑙、珊瑚挂饰成串,品相极好。  郎卡用手碰了下,珠串发出清脆碰撞声。  他想起白天碰到的那个雷小川,觉得对方胸前挂的绿松石也不错,或许他这里可以多收藏一些其他种类,毕竟十来岁这个年纪的少年人,任何鲜艳的华服、珠宝,放在他们身上也都相配。  郎卡在房间里待了很久,漫不经心看着,挑捡出一些陈旧、不好的,换了新的放进去。  门外,副手和几个人站在那等着。  这几个房间,是郎卡最私密的住处,跟了他十余年的人才能进来看一眼,一般人甚至都不能靠近这里。副手自然是来过的,他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,外界传言说这里被郎卡堆放了金银珠宝——金银没有,小孩儿的东西倒是有很多,虽然一件都没有送出去过,但是郎卡很宝贝,他们也不敢碰。  *  白子慕回来之后,给雷东川打了电话,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,联络不到,没什么信号。  多杰安慰他道:“这也是常有的事,不要在意,你的朋友不是说过两天就到吗?安心住下来,等等看。”  白子慕放下话筒,道:“应该不只是这个原因,我哥那边应该出什么事了,反正我觉得不太对劲。”他跟多杰要了一份地图,仔细去看,一些地名不熟悉的也问了一下。  多杰:“你要去找你哥?这里路和内地不一样,地图上不全,要是下雪了,就更难走,你记住也没用。”  白子慕道:“那也要试试。”  多杰也跟着起身道:“好吧,我跟你一块过去,草原上的路我熟,多少能帮上一些忙。”  白子慕低声跟他道谢,卷起地图走到外面,去找了十一局的那几个联络员,告诉他们自己要找过去。  一直给他当翻译的人有些惊讶,但是很快也明白他的诉求,商量了一下之后答应道:“行,他们在银龙城,赶过去开车大概三个小时左右,这样,我们明天一早动身。”  白子慕问道:“夜里不行吗?”  翻译摇头:“前些天天气好的时候还可以,这两天冷了些,怕是会下雪,还是安全为上。”  高原上昼夜温差大,十月之后下雪的事也是有的,山顶常年白雪皑皑。  白子慕只能按耐下焦急的心情,点头答应。  他晚上准备了很多东西,把自己带来的背包装满了,还用钱在村落里买了几件冬衣长袍,一起带上。  罗加庆已经被带走了,十一局的人来了之后,给他换了一副手铐,带走审问。  白子慕一个人躺在床铺上,曲主任的枕头太高,他睡不习惯,干脆平躺在木板床上,胳膊枕在脑后,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想事情。  起初还能想一些别的事,慢慢的,想起来的全都是和雷东川相关。  一直到深夜,白子慕生物钟发挥作用,才慢慢睡了。  *  另一边,银龙城。  一辆吉普车飞快在公路上奔驰,车头撞得破破烂烂,但是也丝毫不敢停下。  而在吉普车后面,隐约能看到几辆车的车灯在闪烁,死死跟紧咬住对方,车灯有强有弱,看得出那是一个车队,大部分车追在后面,最前面的一辆是做了防护的越野车,车身本就大,加了防护板之后更显厚重,在夜黑的旷野中,车轮和引擎的声响,像是一辆怒吼的怪兽,很快逼近了前方的吉普车。  猛烈撞击车尾之下,吉普车方向失控,被后面追上来的两辆车裹挟持着被迫停下。  几乎在吉普车刚被控制着停下,为首的那辆越野车也到了,停下之后,大车灯都未熄灭,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推开车门走下来,几步走到破旧的吉普车那,照着车门踹了几脚!  吉普车质量一般,车门板凹陷了一大块,躲里面的人喊道:“雷、雷老大饶命!有什么事好商量,不要伤了和气啊……”  一双戴着黑皮手套的大手靠近车窗,紧跟着,连着几下砸爆了车窗!  雷东川微微弯腰,沉着脸看向里面,对方吓破了胆子只知道躲,他也没听这几个人解释,伸手进去把人拽着领子拖出来。  吉普车上一共坐了三个人,前面开车的是他们团伙领头的,往日在草原上偷偷抢抢还挺威风,但是今天碰上了硬茬子。一路上逃命撞得鼻青脸肿,这会脸上还被车窗玻璃划破了,模样很是狼狈。  “你们说要带我去找的人呢?”雷东川站在那,车灯从后面照过来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,“说啊,跟着你们在这里绕着跑了几天,人在哪?”  领头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,这会儿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。  他们原本是在路上打劫的一伙人,前段时间想黑吃黑,虽然东西拿到了,但是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。更要命的是逃出来之后,去了郎卡的地盘,更是被关起来几天,等到好不容易偷了一辆吉普车跑出来,半路却遇到了雷东川一行车队。他们刚开始只是出于职业习惯,打算顺手捞一笔。  他们在得知对方来找人的时候,就骗雷东川,说知道他要找的人下落。  这伙路匪胡乱编了一个小白脸的模样,竟然还真和这位雷老大要找的那个“白子慕”对上了。  雷东川许诺了丰厚酬劳,而且在他们试探着一次次加码之后,雷东川找人心切,也全都答应下来。  领头人确信这位雷老大是有钱人,这才跟手下使了眼色,一路带着他们去了无人区,打算绕上两天,慢慢吞下肥羊。除了钱,他们还看上了车队的车,这一水儿的高端货,实在是让他们眼馋不已。  谁知道这肥羊却有些离谱,战斗力太过凶猛。  他们半路想抢车,一下就被发觉,反倒被狼狈追了一路。  雷东川眯眼问他:“你根本就不知道白子慕在哪,之前说的那些……蒙我呢?”  领头人连忙道:“没有,没有,我说的是真的,虽然、虽然没找到人,但是我对这一带的路真的非常熟啊!雷老大你也看到了……唔!!”  雷东川抬手卸了他下巴,冷漠道:“我心软,听不得求饶,你忍忍吧。”  “唔——?!”  雷东川照着胸腹给了他两拳,他心里满是怒火,原本找不到人就已经让他心烦气躁,现在竟然还被骗着绕了几天远路——多耽误一秒,白子慕就有一分受到伤害的危险,三四天时间,足以发生太多不可确定之事。  雷东川下手揍人,一旁的人不敢拦着,后面跟着的车队陆续到了之后,杜明穿着一件棉服从车上下来,看到之后二话不说跑上来喊道:“老大,别打了!”他也不敢正面拦着雷东川,就从背后拼命抱住了,额头上青筋都崩出来,扭头声嘶力竭冲那几个路匪喊道:“你们到底有没有白子慕的下落,快点说,我要拦不住他了,一会儿闹出人命来,我可真不管了啊!!”  那伙路匪被揍得鼻青脸肿,吓得不敢撒谎,连声说“没有”。  雷东川眼睛都红了,杀人的心都有,上去又要揍他们。  杜明喊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,给拉开啊!”车队里的人连忙过来,杜明见他们冲路匪那跑,气的要吐血:“管他们干吗啊,都揍得不会走路了,来这边——!”  车队那些人这才如梦初醒,连忙围拢过来去拦着雷老大动手打人,他们之前没想那么多,纯粹是因为雷东川是一个人,而对面是三个——虽然已经被揍得满地爬了,但那也是三个匪徒没错。第230章见面  杜明拦住雷东川,气喘吁吁道:“老大你歇一会,我去审审他们。”  他叫了车队随行的医生过来,让几个人把雷东川送后面去坐着,先让队医过来给这三个人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。这三个人之前就磕碰了一些地方,现在又被揍了一顿,看着很是凄惨。  队医给他们查看过之后,对杜明道:“没事,只是看起来伤得严重,但都是皮外伤,最严重的是胳膊脱臼,我已经给他抬上去了,这边胳膊固定两天就能好。”  杜明也松了口气,知道雷东川没下狠手。  队医走了之后,杜明让人把这三个路匪扶起来坐着,自己蹲下来跟他们问话:“哎,你们几个,之前就撒谎了吧?我就说看你们不像当地人,说实话,混哪儿的?”  那三个路匪互相看了一眼,领头的胳膊吊着绷带,硬着头皮回话:“是,我们也是从外面来的,只是在这待了二十多年,已经拿这当家了……”  杜明气乐了:“在‘家’里这么无法无天哪?就不怕给送进去关几年啊。”  “我们已经进去过了,也是因为出来之后身份尴尬,没什么出路,才做这不入流的买卖。”领头的讪笑一下,咧嘴的时候碰到伤口嘶了一声。“之前都是误会,兄弟有些难处,想跟您借辆车使使。”  “放屁的借车,你那叫偷!”杜明对这伙人也是恨得牙痒痒,照着他脑袋拍了一下,骂道:“进过监狱啊?进去过还敢玩这手!你们可真行啊,打劫抢钱不算,白天那会还想偷车,偷到你祖师爷爷我头上了,我告诉你,我这车和外头的不一样,再来你们这样十个八个的也只能给我扛着走,甭想偷开!”  “这位老大,你是造汽车的吧?”  “老子是卖车的!”  ……  杜明问了半个钟头,那几个人估计是被打怕了,也知道自己逃不出去,有什么说什么,积极配合。  杜明听着他们交代前几天是故意指错方向,带着绕弯,他听着都后怕。  这要是雷老大在这审,这些人估计又要挨顿揍。  领头的那个磕磕巴巴道:“这位老大,给我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!”  杜明问道:“你们还能干什么?”  领头的道:“这边的路我们熟,虽然我们不知道您要找的人在哪,但只要在这里,我们给您带路,慢慢找总能找得到。”  杜明嗤了一声:“那要找到什么时候去?”  “这、这有个向导总没没有强啊,这边下雪之后路况不好,看天气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,要是在路上找不到落脚点真不是闹着玩儿的……”  “你们自己怕了吧?”  “看您说的,出来混,谁不怕死呢。”  两个人正说着,就有人跑过来,说雷东川让把人带过去。  杜明让人把这三个路匪搀扶过去,这仨人离着老远看到雷东川坐在那就开始腿肚子打哆嗦,靠近了之后站不太住,一屁股坐那了。  雷东川坐在那,右手上缠着绷带,见他们过来抬头看了一眼。  杜明瞧见他受伤,走过去低声问了下,队医在一旁道:“刚才在雷先生手上挑出几块碎玻璃,伤口已经做了简单处理。”  杜明吓了一跳,问道:“严重吗?伤到骨头没有?”  队医:“有一块扎在肉里很深,这里没有麻药,雷先生说明天还要开车,让就这么弄出来,只能先动了刀。”  因为雷东川之前戴着黑色羊皮手套,之前没有看出他手上一直流血,如今被纱布厚厚裹住还透出隐约粉色血痕。杜明叹了口气,转身想劝几句,雷东川没等他说完就摇头道:“一点小伤,你甭管了,我明天还是自己开车。”他说完,又去看前面那几个路匪,“问出什么来没有?”  杜明:“还没有。”  雷东川拧眉:“他们不肯说?”  杜明:“那倒不是,可能是真的不知道。”  雷东川耐心耗尽,开口吩咐道:“把他们捆起来,留几个人和两辆车在这,把他们给——”他本来想说“押送去警局”,但这话还没说完,就看到前面那是那个路匪脸色都变了,尤其是领头那个,噗通一下就跪在那了,膝行几步上前,连声求饶:“这位老大,别、别动手!道上的规矩我们懂,花钱消灾,我们有钱……不不,我们手头的东西比钱还贵重,是一尊金佛,价值千金哪!”  雷东川压根不信他们,招手喊后面的人。  领头的眼泪都快吓出来了,连声喊道:“真的有金佛,是从京城运来的,原本那些人已经找了买家,这金佛值一箱钱哪!”  “金佛在哪?”  “我们来的时候,把金佛放在一个地方,”领头的壮着胆子半真半假道,“在郎卡的地盘那。”  “郎卡是谁?”  “他是这一带势力最大的人,下手特别狠,我们之前绕着草原跑了所有地方,惟独没有去郎卡的地盘……对了,您要找的那个‘白子慕’或许就在郎卡地盘上!”领头的人眼睛亮了一下,“老大,我带你们去找,到时候金佛也一起给您,只要能饶我们一命,这些都给您!”  雷东川问了郎卡的情况,那三个路匪你一言我一说都说了一些。  领头的聪明一些,说的真假掺半,关于郎卡下手狠的事儿编了好些,都特别离谱,全仗着车队一行人对这里不熟,把好的、坏的都按在郎卡身上。  雷东川听完沉默了一会,吩咐身边人道:“带他们三个去车上,留几个人守着,明天一早让他们带路。”  车队围拢起来,生火取暖,暂时原地休息。  雷东川手上还有绷带,他睡不好,干脆起来守夜。  杜明听见动静,裹了厚棉服过来,低声劝道:“老大,你这还有伤,怎么又不休息啊,你不为自己,好歹也想想子慕。要是咱弟知道你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,见了面肯定要生气……”  雷东川看着前方的篝火,过了一阵,忽然问道:“你说他现在会在哪?”  杜明咧嘴笑道:“咱弟那么聪明,肯定睡在暖和的房子里,没准还吃胖了。”  雷东川嘴角很轻地上扬了一下:“他那么挑食,饿不着自己,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他跟杜明聊了几句,略微安心一点,又吩咐道:“之前车队里的通讯器坏了,还有手机也泡了水,你明天带人去银龙城看看,有的话买台新手机过来,顺便弄些补给。”  “老大,要不咱们一起去?也不差这半天时间……”  雷东川摇头道:“我带几辆车,先跟他们去找人,路上留标记,你沿路找过来。”  杜明见劝不动,想了想点头应了:“好。”  雷东川烤火,又煮了一点热汤面吃了,回车里去睡了。  因为牵扯到白子慕的安危,雷东川有些失控,万幸杜明一路跟着还能统筹安排。  杜明拿出地图看了一会,又去叫醒那三个路匪,让他们在地图上画出要去的地方,自己捧着地图回去了。  杜明走了之后,那三个路匪有点睡不着了。  他们挤在一辆车的后排座椅上,车队给了他们两件厚衣服,虽然不冷,但浑身疼。这个动一下,就会碰到旁边的人,一时都疼醒了,在那嘀嘀咕咕说话。  右边的那个小弟压低声音,问道:“老大,真要回郎卡那边啊,我怕咱们回去了,就走不出去了。”  “你懂什么,这叫祸水东引。”领头人鼻青脸肿的,压着声音回道:“你们懂兵法吗,就孙膑写那个,什么孙子兵法——”  另一个小弟瓮声瓮气道:“老大你说的不对,那是俩人,孙膑学了孙子兵法,然后自己研究的三十六计,我小时候看过连环画。”  领头的:“……”  领头的:“反正甭管这些,咱们要脱困,就只有这一个法子!等这个姓雷的和郎卡对上,咱们就赶紧跑,听见没?你们仔细想想,这俩人有什么共同特点?”  一个道:“个子都高。”  另一个道:“对,力气都挺大的,而且还有钱。”  领头的气得够呛:“……你们没看出来吗?这俩人脾气都大,碰一块绝对能打起来,等着瞧吧!”  领头的刚才被抓去雷东川面前的时候,其实有点害怕,他担心这位雷老大不会给他们“将功补过”的机会。  他瞧着雷东川比郎卡还凶,那眼珠子一瞪,他心里直打突突。  其中一个小弟胆怯道:“老大,我看那个姓雷的凶神恶煞的,我听人家说,有些人路上带的干粮不够,等利用完了肉票之后,就会撕票……”  “对啊老大,他们车队两三天没补给了吧?这要是路上带的干粮不够吃,那我们——”另一个小弟自己说一半,吓得打了个激灵,“老大要不咱们还是跑吧。”  “跑不了,他们队里有人会看印子,脚印、车轮印,看得一清二楚,简直比狼狗还好使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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