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人被伤害后,都会有个想要救人的冲动。我的新项目,是专门为女性受害者服务。平台第一天上线,后台就涌进几百封匿名信。诉说被夺名字、被顶身份、被消费感情甚至被当工具人利用的故事。有人问我:“你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个?”我说:“因为没人替我出头的时候,我差点死掉。”我还活着,所以我要让后来的人不再死第二次。媒体采访时,记者特意问:“你觉得你最大的仇人是谁?”我答:“不重要。重要的是我不会让另一个女孩走我曾经走的那条路。”平台开放的第一场线下审查会,来了很多志愿律师、心理师,还有媒体、专家。就在我公布新一批受助名单时,门口突然传来骚动。助理快步走到我身边,低声说:“程总,门外有位嘉宾想进来,说是老朋友,只求见您一面。”我淡淡问:“他是谁?”助理咽了口唾沫:“简渊。”全场人都愣住,媒体眼睛都亮了,瞬间有人掏出手机准备录像。简渊,这个名字这两年在女性自救圈里已经成了负面样本。他为什么来?不是悔恨,不是致歉,而是不甘心。我微微一笑,站起来:“请他进来。”所有人安静下来,空气都压得能听到心跳。门被推开,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,目光里带着乞求。他站在门口,看着我,眼神卑微:“念念,让我进去,好吗?”我看着全场所有女性,扫一圈,缓缓说道:“很抱歉,我们这个平台有明确规定,不接待任何施害者。”“你有什么要说的,可以找法庭、找医生、找你的律师。”“但在这里,没你的位置。”他张嘴还想说什么,保安已经走过去,礼貌而坚决地请他出去。全场一片安静,只有相机快门咔嚓咔嚓地响。我最后再看他一眼,说出那句我早就想说的话:“你毁掉的,不只是我一人的人生,而是一群曾经相信爱情、相信公平的女性的尊严。”“你不配出现在这里。”他被请了出去,背影缩成一团,像个随时会消失的阴影。等门关上的那一刻,我拿起话筒,声音坚定:“我们不会为任何加害者留情。”台下掌声轰鸣。那一刻,我从未像今天这样清醒自由。再见了,简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