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医小说

第68章（第1页）

“当涂高者，魏也……岁在庚子，天下当易代，刘氏祚尽矣！主公得益州，寅卯之间当失之……好大的胆子，来人，与本使将这张裕、杜琼等人一并缉拿，不可漏网一人！”几眼扫过手中的书信内容，如同见了猎物的猎狗一般，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激动，一道捉拿益州后部司马张裕、议曹从事杜琼的命令也是随即便从黄皓口中蹦了出来。第195章“臣等参见太子殿下，不知殿下相召，有何要事？”紧挨南郑行宫的太子东宫内，奉召而来的诸葛亮、法正、庞统及张昭等一众三省、御史台主副官行礼过后，全都疑惑不已的向刘禅这个大权在握的‘监国太子’望了过来。要知道，虽说刘禅是‘临国太子’，但同时将三省及御史台的国家丞相们一同召集起来议事，也不是经常有的。“呵呵，今日找卿等来此，并非什么大事。近日孤得了一篇自蜀中而来的‘奇文’，诸卿皆为我大汉饱学之士，孤想请卿等亦来品鉴欣赏一二！”在众人疑惑的表情中，刘禅却是微微一笑，随即便让隐番将几份誊抄好的文章分发到了众人手中。“大胆！如此颠倒黑白、为曹贼张目，其视我大汉为何？”“太子殿下，作此《仇国论》者，当杀！”“此文乃欲瓦解我大汉臣民之意志，其心、其行可诛。便是夷灭其族亦不为过……”只片刻间，看完刘禅分发下来的文章后，愤怒之色全都不约而同的浮现在了大汉帝国的丞相们脸上。尤其是身为御史中丞的老张昭，愤怒之下更是连族诛的狠话都放了出来。开玩笑，如今大汉虽然还未全复江山，但却正是国势日上之时。明眼人谁看不出来，这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？而现在却有人想要以鬼蜮伎俩打断、破坏这个进程，岂能不惹起众怒？“呵呵，既然诸卿皆认为此事当严惩，那此事便好办了！”眼看在此事上的思想已经统一，抬手间，刘禅又将另一份表章递向了众人。……“呃，太子殿下，谯周、张裕、杜琼等人公然诋毁我大汉社稷为曹贼张目，其心其行确实按律当诛。只是如今陛下登基不久，各地新政方兴。若是于此时兴起大案，万一届时引发世家大族之警惕，岂非得不偿失？”“殿下，臣以为，可否只诛首恶，不必诛连……”“殿下，不如先将这些人暂时收监，待荫佃客新政落实之后，再名正典刑如何？”在看到刘禅对此事给出的处理意见后，原本还群情激愤的一众大汉丞相们，此时却是不禁纷纷犹豫了。就连先前建议族诛的张昭，此刻都提出了暂缓执行的建议。没办法，谁叫刘禅下手太狠了呢，直接上来就是夷人三族！要知道，这些人可是代表着益州土著世家，这换成谁不担心引发动乱？“诸卿所虑虽不无道理，然孤以为，此事不可姑息，更不能拖延。必须以雷霆万钧之势严厉惩处，以为后来者戒！”摇了摇头，刘禅却是选择了如同孙策对付江东世家的手段，并未同意众人听诛首恶或是暂缓处理此事的建议。开玩笑，像这种抱着‘本土利益最大化’立场，且又善于将这种纯属利益驱动的理念，用冠冕堂皇的理论包装出来的手段，若不及时严厉打击，其造成的后患绝不是一次地方动荡能比拟的。“至于诸卿所虑之事，呵呵，且不说区区一个益州翻不翻得起浪花，就算是这浪涌起来了又如何？如今我大汉可不比从前，大不了孤再替父皇征一次益州便是！”末了对于诸葛亮等人所担心的益州出现反复之事，刘禅却是根本就未太过在意。说起来，虽然其先前给黄皓下令时，给了他不能让地方动荡的要求，但真正的原因，那不过是为了考验黄皓的办事能力罢了，而不是真的担心益州不稳。事实上，如今的大汉，可不是历史上那只有益州一地的孱弱小国。所以，今时的益州地位自然不可能与原历史上相比。在如今荆扬两州这‘基本盘’已经基本稳固，雍凉之地也平稳发展的情况下，益州土著世族若是真敢不服闹事，在刘禅看来反倒是一个用最简单办法彻底解决问题的机会。当然了，大汉经过了几十年的战乱，如今人口损失严重，能够少死些人总归是好的。因此，刘禅倒也并没想过逼着益州士族反，而是有着充分的后手准备，比如宣教司。……“太子教令：谯周、张裕、杜琼等人身为汉臣，却不思报效国家。只图一己之私，反为曹魏逆贼张目，意图诋毁颠覆我大汉社稷。今奉太子教令，于此公审三贼，暴其险恶用心及罪行于民……”章武元年八月初，成都州牧府外一座临时搭建而成的公审台上，看着周围那人山人海的百姓，身为主审官的刑部尚书步骘在深吸了一口气后，这才捏着冷汗有些忐忑的宣读起了刘禅的太子教令。“什么，这些人可都是有名的大儒和学者，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？”“就是，那谯周还是劝学从事呢，怎么可能……”听到步骘宣布的太子教令，一众围观的百姓与士人中，不少人顿时不禁纷纷议论起来。“这有什么不可能的？你们还不知道吧，陛下与太子前段时间可是规定了各级官吏所能拥有土地奴仆数目的。若是没有官身的，嘿嘿……为了保住他们这些年巧取豪夺的田地，他们有什么干不出来的？”“他们就是想让咱们忘记大汉，忘记身为汉人的荣耀……”“父老乡亲们，此事可是千真万确！这便是那谯周为曹魏张目所作的文章，在下给你们说道说道……”就在一众围观百姓还在为这事的真假疑惑议论之时，人群之中不少看热闹的‘热心百姓’，却是变戏法一般取出了一份份《仇国论》的原文和逐条驳斥其伪论的文章，开始给这些人做起了讲解宣传来。不用说，这些人当然便是宣教司之人。“原来这就是什么大儒和学者啊？这不就是说一套做一套吗？亏我先前还想让我家小子去试试拜师呢，现在看来，还是去官学读书的好……”“原来都他娘的是些伪君子，我呸！”在宣教司的宣传配合之下，还没等到最后的宣判结果呢，谯周等人的名声就已经彻底臭了。“谯周、张裕、杜琼，为保私利、抗拒新政，不惜作文诋毁大汉社稷，意图瓦解我大汉百姓之意志。且假托谶纬之语，诅咒大汉社稷及陛下与太子，犯谋逆大罪，罪不容赦。依汉律，判处三人斩首弃市、夷三族之刑！”半天之后，公审顺利结束，一道斩首弃市加夷三族的判决也是随之落下。不出刘禅意料，有着宣教司的大力配合，整个过程没出半分意外！而那些被刘禅下令前来观审的成都世家大族，除了戚戚然外，并没有任何人敢跳出来‘仗义直言’。至此，不同于原历史上《仇国论》给蜀汉带来的巨大负面影响，这一次因为刘禅的从速、从严、从重处置，却是半点儿浪花也没能够翻起来。不仅如此，经此一事之后，本就没什么市场的各种消极言论，更是彻底没了市场。而更为最重要的则是，此事过后，包括荫佃制在内的各种不利于世家大族的新政，却是得到了更为有力的保障。处于屋檐下的各世家大族，只能按刘禅制定的规则老老实实的玩儿‘游戏’！当然，这并不是说他们就彻底死心了。毕竟世家大族的形成不是一日之功，想要消除自然也不可能一蹴而就不是！第196章“吾儿好生糊涂！且不说万一此事可能会引发益州动荡，单是日后史笔如刀，你就不怕落下一个残暴好杀之名！”因为刘禅的刻意隐瞒，直到谯周几人被夷灭三族数天之后，方才从刘禅自己口中得到消息的刘备，虽然有些震惊于他的大胆，但更多的却是在为他日后的名声担忧不已。毕竟历代以来，哪个太子不是战战兢兢、如履薄冰的等待接班？像刘禅这样敢在当太子时就动不动夷人三族的，好像还真没听说过呢。“父皇放心便是，以我汉军如今之实力，若益州那些世家大族胆敢闹事儿，儿臣就替父皇再征一次益州，直接将他们扫除干净，来个一劳永逸便是！”看着自家老爹关注的重点并非自己擅兴大案，反而是是自己的身后名，刘禅顿时不由得心中一暖。“至于史笔如刀，呵呵，儿臣只需对大汉社稷、大汉百姓问心无愧即可。至于后人如何评价，管那么多做甚！再说了，此事咱父子总得有人去做，不是儿臣就是父皇，儿臣总不能什么黑锅都让父亲去背吧？嘿嘿……”末了，刘禅倒也没有虚伪的说什么为父分忧的漂亮话，而是就这么以最为‘家常’的语气把自己独自处理此事的原委说了出来。“哈哈哈哈，吾儿豪气，吾家太子成人矣！”面对刘禅这‘只需对大汉社稷、百姓无愧’的态度，继几年前那次的‘吾儿成人矣’之后，这一次却是刘备却是欣慰不已的来了句‘吾家太子成人矣’的感慨。“呵呵，陛下还知道阿斗成人了啊，妾身还以为陛下早忘了呢！前日夏侯姐姐可是来找过妾身了……”就在刘备感慨着‘太子成人’之时，随着一声轻笑传来，只见在两名侍女的趋步跟随下，挺着个刚显坏肚子的孙尚香却是脚步轻快的出现在了门外。“夫人已有身孕，岂能再像平日一般！”随着孙尚香的出现，刘备赶紧一脸关切的起身迎了上去，哪有什么‘女人如衣服’的觉悟。说起来，这一世因为刘禅的出现，没了兄弟被杀的悲痛与大汉兴复无望的悲哀，在大汉国势蒸蒸日上的情况下，不管是精神状态还是身体状态，刘备可是比原历史上强出太多了。这不，除了吴氏先前为其所生的刘永、刘理外，眼下孙尚香这个皇后也是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，真正算得上是宝刀未老了！“不就是走路快了些而已嘛，妾身哪有那么娇贵！”看到刘备那一脸紧张的表情，孙尚香虽然嘴上说得毫不在意，但脚下的步子却是明显慢了下来。“正因为时日尚短，母亲更需注意，儿臣还等着抱皇弟呢，嘿嘿！”随着孙尚香的进屋，起身行礼的同时，刘禅也是关切的轻笑了起来。“咯咯咯，你怎么知道一定是皇弟，就不能是皇妹吗？臭小子，把头低下来点儿！”看着刘禅那怎么看都有些惫懒的笑容，习惯性的就准备往刘禅头上敲的孙尚香，刚刚才举起手来，却是发现自己已经够不着了。没办法，这一年来刘禅的身高却是窜得太快了。此时身高已近八尺的他，又哪是身材娇小的孙尚香能敲着的。“不管是皇弟还是皇妹儿臣都喜欢，再说万一是双胞胎呢，嘿嘿嘿嘿！”十分配合的低下头颅的同时，刘禅却是再次嘻笑了起来。“没想到转眼间，我家阿斗却是已经真的长大了！夫君，阿斗的婚期也该订下来了吧？前几日夏侯妹子前来见妾身，虽未明说，但那意思……”原本还作势欲敲的孙尚香，在刘禅低下头后，那屈着的纤纤手指却是并未落下，反而是一脸感慨的在他头上轻拍了两下，转头便把话题转回到了之前的‘正题’上。“哈哈，夫人说得不错，如今阿斗已经十五，也是该成婚了！”听到孙尚香再次提起刘禅的婚事，老爹刘备也是大笑着点头附和起来。“父皇、母后，儿臣如今才十四岁啊，结婚是不是太早了些？再说了，咱大汉律令可是有明文规定，男子二十、女子十七方可婚嫁，咱皇家不能不做好表率吧！”眼见自己这具身体不过才十四岁，便已经被催着结婚了，一阵无语的刘禅赶紧搬出了大汉律令来。说起来，后世人往往都以为古人结婚早，十三四岁就结婚生子，三十多岁就当爷爷奶奶了，然而事实真就如此吗？古人因为寿命普遍比后世人短的原因，结婚年龄确实是要早一些。但在历朝‘治世’、‘盛世’之时，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离谱。像儒墨两家都认为，男子二十心智成熟可以教育子女，所以可以娶妻。女子十五生育比较安全，且能抚养孩子，因此可以嫁人。而秦汉时期因为受这种思想影响较重，所以在这个时期普通的结婚年龄都在男子二十，女子十七左右，与后世相差并不大。像出现在后世课本中的《孔雀东南飞》男女主角，刘兰芝与焦仲卿，其结婚年龄就是男二十、女十七左右。面且这事也就刚刚过去不久，就发生在刘禅穿越过来前几年的建安年间。因此，为了打消眼前这对公母的催婚，刘禅却是连汉律和皇家表率作用的理由都给搬了出来。“再说了，就算要结婚，父皇母后可曾想好了让儿臣怎么娶？凤儿姐和星彩妹子两人谁为正、谁为次？嘿嘿……”末了，为了将这结婚的时间再推推，刘禅却是又将那个让自家老爹头疼不已的问题抛了出来。没办法，太子妃的位置只有一个。但偏偏二爷和三爷又都是老爹的结义兄弟，这手心手背可都是肉啊。所以自从为刘禅订下了关、张两家的亲事后，刘备便一直在为这个问题头疼不已。“臭小子，这可是你娶媳妇儿。莫非你自己就没个谁正谁次的想法？”看着老爹那一脸纠结的表情，孙尚香却是直接把这个难题推给了刘禅这个当事人。“正所谓父母之命，媒妁之言！儿臣听父亲母亲的便成了，何须费心思去想这些，哈哈哈哈！”开玩笑，刘禅抛出这个难题就是为了推迟结婚的事情，怎么可能自己把这难题给解决了。“嗯，此事看来还需与你二叔三叔当面商量才好。也罢，正好眼下国中无大事，咱们也叫上你三叔，一同去荆州和江东走走！”就在刘禅还在为自己的‘阴谋’得逞而暗自得意之时，没想到老爹却是提出了要带着三爷前往荆州跟二爷面谈的想法来。第197章“帝将巡狩，则戒于四方，曰各修平乃守，考乃职事，无不敬戒，国有大刑……”章武元年八月下旬，大汉天子刘备即将巡狩天下的敕令，在经过中书、门下与尚书三省的审议后，随之便正式被昭告于天下。与后世同为平民起家的大明王朝皇帝只能困守京师不同，大汉天子离京巡狩地方，那可是依据古礼所明文制定的朝廷制度。而且，天子巡狩四方，乃是‘内圣外王’之标榜，亦为加强中央政权威严强势的象征，蕴含着以礼教化万民的治国思想。因此，对于刘备这位大汉新天子的首次巡狩，满朝上下倒是十分支持，并没有不开眼的人跳出来说什么铺张糜费的话。……“夫人如今有孕在身，岂能随朕奔波劳累？不如还是留在宫内安心养胎……”南郑行宫后花园内，看着非要跟自己一同外出巡狩的孙尚香，刘备顿时不由得一阵头大。“不就怀个孕吗？妾身现在不仅能跑能跳，还能骑马射箭，不信妾身骑给你看，侍剑……”为了不被独自留在宫内，孙尚香当即便要准备让人去牵马拿弓。说起来，得益于常年的习武锻炼，孙尚香这个头胎的‘高龄’孕妇，却是什么妊娠反应都没有，吃嘛嘛香，精神得很。所以见刘备要将其留在宫内，生性好动的她哪会愿意。“父皇，此次巡狩主要还是走水路，路途中并没那么颠簸。让母后跟着出去散散心也好，这样母亲肚子里的皇弟皇妹也能更健康……”见孙尚香为了出宫都准备表演个骑马射箭了，一旁的刘禅也是赶紧帮忙敲起了边鼓来。“行了行了，真是怕了你们母子，朕同意便是了！”有着刘禅的助功，再看着孙尚香那已经显怀的肚子，最终身为皇帝的刘备也只能无奈接受孙尚香的‘要挟’，同意了她这‘无理’的要求。“呵呵，父皇，反正一个也是带，两个也是拖。不如干脆将吴贵人与永弟他们也一并带上……”末了，在老爹那一脸无奈的表情中，刘禅却是心中一动，干脆提出了将吴氏和刘永、刘理也一并带上的提议。“为父此次乃是巡狩地方，非是巡游，带这么多人岂非有违初衷……”虽说此次巡狩主要是为了去荆州见二爷，为了兄弟重聚，但此刻见刘禅纯粹把这当成了拖家带口的巡游，刘备顿时不由得一阵无语。“父皇，此次巡狩地方，除了监察地方官吏、震慑那些世家大族外，最重要的还是宣尉百姓。既是如此，何不将皇家与普通百姓之间的距离拉近些……”看到老爹那一脸无语的表情，刘禅这才开口解释起了自己的想法来。在他看来，皇家的威严固然十分重要，但以眼下的现实情况，这种威严更多的还是用来针对那些世家大族与官僚为好。至于被他视为真正国家基石的那些普通百姓，则自然是要拉拢与示好的。而这种示好与拉拢，还有比皇室成员‘与民同乐’更简单粗暴和‘便宜’的亲民之法么？“嗯，吾儿所虑甚为周全。那便依你之议，此次出巡，把你庶母与兄弟们都带上！”听到刘禅给出的这个理由，略一思索后，本就是平民出身的刘备也是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。……“臣等恭送陛下、皇后，恭送太子殿下！”章武元年九月，初秋之时，趁着天气适宜，大汉新天子的首次巡狩正式开始了。说起来，本来皇帝出巡，按理来说刘禅这个太子是要留下来坐镇监国的。但一来因为眼下‘国际形势’平静、国内政局也十分平稳，二来也是为了进一步树立刘禅这个太子在民间的威望，所以此次巡狩，却是十分少有的皇帝、太子一同出巡。至于留守南郑陪都的，则是三省副官这些丞相们和魏延、马超为首的文武官员。而作为三省主官的诸葛亮、法正、庞统以及执掌御史台的张昭，则自然是伴驾出巡，以便协助皇帝处理政务。……“大哥，为何咱不走汉水直接去荆州见二哥，反而要去成都绕一圈，这得耽搁多少时间！”汉中阳平关，看着在夕阳映照下，关外那逐渐变得狭窄坎坷的道路，急着与二爷见面的三爷，却是有些着急的向刘备望了过来。要知道，自从建安十九年率军入川以来，三爷可是已经足足七年没与二爷这个二哥见过面了。而弟三人之间的最后一次团聚，还是建安十六年呢，足足过去十年了。所以，见刘备放着距离荆州更近的汉水航道不走，反而还要往成都绕这么一大圈儿，三爷又哪能不急？“翼德这是着急着去荆州与云长争夺谁家之女为太子妃么，哈哈哈哈……”没等刘备开口呢，率一万无当飞军亲自护卫銮驾的赵云却是开起了三爷的玩笑来，算为是为刘备解了围。毕竟这是天子巡狩，放着最近的益州不去而直接前往荆扬两州，却是显得有些太过‘不公平’了。而且此次巡狩，随行人员众多，单是护卫銮驾的无当飞军便有一万人，如此多的人员，自然是选择更为宽阔的长江水道更为便捷不是？“哈哈，此事哪还用争！自古以来长幼有序，凤儿那丫头比俺家星彩年长，这太子妃之位自然当属凤儿，有什么好争的！”与刘备一直以来的纠结头疼不同，三爷对于此事倒是并不在意，理所当然的便直接以年龄大小来定正次了。“翼德真乃心胸豁达之士也！”面对三爷这毫不犹豫便给出的答案，别说赵云了，随行的诸葛亮、法正与庞统等人也是不禁对此赞赏不已。要知道，现在的太子妃可就是下一任的大汉皇后。在如此巨大的诱惑面前，还能做到兄弟之义为先，足见三爷的心胸与忠义。“呵呵，此事不急，届时再与二弟好好商量商量才行，哈哈。”虽然三爷已经表态了，但不想让两个兄弟任何一人‘吃亏’的刘备，却是并未最后定下这太子妃的人选，仍是打算见了二爷再说！第198章“二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