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轰!”两人的战斗余波让地面发生轻微的颤抖。这样一场精彩的对决,整个镖师队伍都看得津津有味,就连那些顶级修士,也时不时的让出几句点评。“呼~”“砰!”黑雾缭绕的拳头把地面砸出了一个一人来深的大坑,燕青施展身法险之又险的避开了林远的攻击。随后施展法诀,打出了无数冰锥。两人的法术施展无比流畅,肉身力道更是赢得众人喝彩。可是一旁观望战斗的陈长生和白泽,差点无聊的睡着了。“不是,绿林纪元的命灯境修士都这样打架的吗?”“本大爷差点看的睡着了。”面对白泽的吐槽,陈长生打了个哈欠说道:“很正常,以传统修士斗法的眼光来看,他们让法已经很好了。”“你不能总拿我们的标准去衡量别人。”“这不是标准的问题,他们打架都不动脑子的吗?”“命灯境修士已经可以长时间御空飞行了,他们交手的第一时间为什么不占据制空权,然后用远程法术消耗敌人。”“难道在地面上打,他们会更有成就感吗?”忍无可忍的白泽吐槽了起来。陈长生看了一眼远处的战斗,懒散说道:“在地面,他们可以借助地面的力量快速改变身形。”“可是在空中急停,或者骤然加速,这对肉身的负荷是非常大的。”“命灯境修士还没有踏入神境,肉身的蜕变也没有彻底完成。”“采用这种作战方法,他们战斗的时侯,承受的痛苦会加倍的。”“不是,那在地面也不至于打成这样吧。”白泽再次吐槽,然后指着正在施展法术的林远说道。“林远这家伙有百毒命灯,他的神力蕴含着毒素。”“而且因为百毒命灯的存在,他对毒的敏锐程度很高。”“如果他肯把毒雾笼罩整个范围,那他就可以对整个场地的环境了如指掌。”“那还用像现在这样,把大量的神识铺记整个场地,既浪费又不高效。”闻言,陈长生开口说道:“毒雾铺记场地确实不是什么难事,可是想要保持毒雾凝而不散就不是那么简单了。”“他想不到这一点,那是因为他不明白尘埃远比雾气要重。”“而且如果是我来打这一架,我用的方法和你们都不一样。”“首先我会凝聚出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,然后将其注入到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。”“战斗过程中,我再使用火焰类的法术攻击燕青。”“正常情况下,燕青会躲避,我的法术也会打在地面上。”“随着地面的温度升高,泥土里面的毒素会随着水气蒸发出来。”“这样一来,我不但能掌控整个战场的细微变化,还能让燕青悄无声息的中毒减弱实力。”“虽然这种无色无味的毒药,毒性会小很多,但至少能保证敌人中招。”“反观林远,他虽然凝聚出毒性强烈的毒素,但因为颜色太过浓郁,燕青一开始就有了防备心理。”“一旦神力和林远有所接触,他就会立马切割这部分神力,以此确保自已不中毒,或者少中毒。”“轰!”正说着,燕青和林远剧烈的对撞在了一起。借助巨大的冲击力道,两人也是快速拉开距离,然后腾空而起,选择在空中作战。“呼!”一团巨大的火球直奔林远袭来。见状,林远用毒雾幻化出三把飞剑,直接刺向了巨大火球。“砰!”火球爆炸,炽热的火焰四散而出,两人在空中你追我赶,不断施展远程法术攻击对方。“我的老天爷,我真看不下去了。”望着两人的空中作战,白泽直接用爪子捂住了眼睛。“不是,他们为什么要在空中放五行法术呀!”“空中作战,闪避的空间更大,五行法术根本就打不中敌人。”“另外那个燕青是脑子有问题吧。”“他凝聚这么大一个火球干什么,是想把自已的对手吓死吗?”“这种程度的火属性法术,如果不能提升温度,就算L积再大,也不能对敌人造成有效打击。”“如果是想遮挡林远的视线,或者干扰林远的神识,他为什么不直接在林远身边放火呢?”“还有,他们在空中作战,难道没有压缩对手移动空间的意识吗?”白泽的吐槽此起彼伏,陈长生则是吃着灵果认真看着两人的战斗。“小黑,看样子我们组建常规作战军团的方法要改一改了。”“为什么?”白泽好奇的问了一句,陈长生淡淡说道:“因为我忽略了普通修士聪明程度。”“不管是在丹纪元还是长生纪元,我们接触的都是有悟性的年轻人。”“哪怕是不擅战斗的关萍,她对战斗的悟性,也足以碾压绿林纪元九成以上的年轻人。”“如果只是组建一支类似虎贲这样的队伍,我挑一下,选一下,然后再费点心思教一下,终究是能凑齐的。”“可是像这种大规模的常规作战军团,光用天才来填充这是绝对不可能的。”“其中绝大多数人的水平,一定是像林远和燕青这种合格线以上的人。”“想让这些人成为常规作战军团的骨干,并且让他们教会那些比他们水平还要差的修士,那就必须用魔鬼训练法。”此话一出,原本兴致缺缺的白泽瞬间精神了起来。“什么魔鬼训练法?”“当然是让他们生不如死的魔鬼训练法了。”看着陈长生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,白泽也立马跟着奸笑了起来。“轰!”燕青顶着毒素的侵蚀,一剑点中了悬浮在林远头顶的百毒命灯。“咔!”命灯出现轻微的裂痕,两人一通从空中落了下来。“刷!”就在两人即将砸在地面的时侯,凌思源打出一道神力接住了两人。“多谢林兄手下留情。”脸色发黑的燕青拱手说了一句,林远则是看着手里的开裂的百毒命灯陷入了沉思。“公子到底教了你什么,为什么我会输的这么莫名其妙。”林远愣愣的问了一句,燕青咧嘴笑道:“公子其实也没教我什么,他就是和我说了几句话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