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我坐在法庭上认罪签字,被人拍照、骂婊子,说我勾引老板、陷害白月光。
而现在,真正的白月光,明目张胆顶着我的位置,靠着简太太的身份接受照顾。
我终于明白,他为什么三年来从未带我做过一次全面检查,从未在医院登记我的配偶信息。
因为在系统里,我从来就不是他的妻子。
“你这次别怕,有我在。”
简渊低头安抚她,手指贴着她的耳边。
她点头,露出一个软到发腻的笑:“你对我这么好,我会误会你还爱我。”
“我从来没不爱。”
我眼前一黑,几乎窒息。
这话,是他曾跪在看守所玻璃窗外对我说的。
我以为那是悔恨,是爱,是承诺。
原来,那不是说给我听的。
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,双手发抖,耳鸣得听不见诊所里人说话。
手机一抖,差点掉地上,我连忙关了摄像头,扭头跑了出去。
外面风很大,我一口气冲到街对面,蹲在墙角吐了好几分钟。
我掏出手机,把视频上传进云端,设置加密备份。
做完这些,我坐在马路牙子边,给自己点了一支烟。
我不会抽烟,但我觉得此刻我需要点什么东西压住这快疯掉的情绪。
烟灰掉在手背上,我都没感觉。
凌晨四点,我打车回了家。
他居然还没回来。
六点,门锁响了。
我坐在沙发上,闭着眼装睡。
他轻手轻脚进来,在我脸上亲了一下,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:
“老婆,我回来了。”
我没动,任由他抱着我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“刚有个朋友突发阑尾炎,我陪去急诊,太折腾你就别醒了,睡吧。”
我突然睁开眼,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