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屏摇头,那这欺辱不是白受了吗?必然不可能。
宋知鸢想了想,接着道:“不过应该会低调些。调查的事会缓着进行。也好,吩咐下去,不必多做什么,盯着就行。
“快过年了,总要让大家都过个好年。剩下的事,明年再说。”
打击也要讲究循序渐进,一层一层叠加,效果才好。
如她所料,果然这日之后,宋知雪沉寂下来,一门心思养伤,还让人去寻找不留疤的良药。
人嘛,都是视觉动物。
襄阳的话提醒了她,若额上留了疤,那可是大大地不妙。
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
哪怕他说得再好听,更看中内里,实则也是喜好美色的。
所以他们口中言说的内里,其实是想要内外兼有。
宋知雪安静下来,时间也在这份安静中悄然飞逝。
转眼,春节来临。
各家各户张灯结彩,鞭炮齐鸣。
晚上的年夜饭,刘氏准备的很丰盛,但她的兴致却不高。
原因无他,亲儿子宋知非不在。
宋知非自七岁被宋太傅送去江南,信件不断,但人却只回来过两次。
盖因宋太傅遗言,又特别吩咐过江南书院山长。
未得举人功名前,非十分必要之大事,不得返京。
那两次,一次是因宋太傅去世,一次是因刘氏大病。
从前宋知鸢不懂,祖父为何这么做,而今明白了。
她的目光扫过宋钰文与刘氏,低低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