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一硫二炭三石硝,加上白糖威力高……”李琪阴恻恻一笑,指挥着李文忠的亲信卫兵开始提纯原料。
与此同时,校场之上。
战鼓隆隆,旌旗猎猎!
随着大将军徐达手中令旗挥动,两万将士如臂使指,军阵瞬间铺展、分化。不过呼吸之间,便已分成两座森严壁垒。
无杂音,无号令!将士全凭旗鼓行事,这便是令行禁止!
万人军阵,铁甲森森,沉默如山。在鼓点与旗号指挥下,或进或退,或攻或守,秩序凛然!
朔风卷起战旗,肃杀之气弥漫天地。金铁交鸣,杀声震野,整个校场仿佛化作了真实的战场。
此情此景,莫说老朱与诸将,便是那些素来轻视武夫的文臣,也不禁心潮澎湃。
男儿何不带吴钩!
鸣金声起,两万大军如潮水退去,复归原位,静默如山。
老朱抚须含笑,显然极为满意。
三军将士齐声高呼,声震九霄:
“陛下万岁!万岁!万万岁!”
“大善!”朱元璋朗声大笑,“朕有此等虎贲,何惧区区北虏?”
偏在此时,有人不识趣地开了口。
胡惟庸慢悠悠捋着胡须,声音不高不低,却恰好能让台上众人听见:“陛下,韩国公府那位公子……似乎还未回来复命?”
众将目光如刀,齐刷刷射向胡惟庸。他却泰然自若。
李善长面无表情,袖中拳头紧握,心中怒意翻腾:胡惟庸!好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!
朱元璋淡淡瞥了胡惟庸一眼,未置一词,只沉声道:
“传李琪!”
“来了来了!”
李琪慢悠悠地踱步回来,手里捧着个“宝贝”。
李文忠可是亲眼瞧见这小子要了什么玩意儿,此刻心惊肉跳,哪敢让他把这东西捧上点将台?